他黑眸微閃,高大挺拔的身姿,與她的纖瘦行程鮮明對比,嘴角下沉,一字一句地問她。
“陸夕檸,那本證就束縛不住你嗎?”
西裝褲側的手緊握成拳,胳膊上青筋暴起,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壓抑的、憤怒的情緒。
證?什么證?
被他的話喚回了理智,陸夕檸還有些懵。
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季牧野,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自己腦補什么劇情。
緩和了一會兒,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,無語在心底蔓延,從她的眼神里緩緩流淌出來。
但凡再有點腦子,找人細致深入查一查。
就知道她既沒有再婚,也沒有什么現(xiàn)任。
但季牧野鈍感力十足,還沒調查出結果,就輕松就定了她的「罪」。
既然不相信她,再多解釋都是徒勞。
她瞥了一眼季牧野臉上的不悅,更覺奇怪,不理解他大白天不去上班,跑來質問她什么。
陸夕檸淡淡道:“一杯咖啡,你至于嗎?”
她用過去季牧野對她的態(tài)度對待他,語氣敷衍,沒有注意到男人眼里一閃而過的恍惚。
陸夕檸說的這句話。
和季牧野兩年前說的那句......
「一頓飯,你至于嗎?」
何其相似。
季牧野突然氣勢減半,又不想低頭。
此時手機震動,是助理給陸夕檸打了電話。
陸夕檸面色倏然凝重,不是重要的事情,助理都會選擇用郵件清晰準確傳達一些信息。
打電話,必然是棘手的事情。
季牧野余光瞥到來電顯示上的「j」,看到陸夕檸眼神一揪的緊張,冷沉的俊臉更黑了。
這通電話,陸夕檸打了很久。
當天夜里她就要前往zn實驗室,時間緊急,人命關天,她讓猴子直接調了直升機過來。
不想幾個孩子太過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