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朝著她笑了笑,反問道,“我為什么要生氣?”
“他是你的前夫,和你離婚兩年多就要再婚,你們的兩個孩子才六歲多,你就不擔心他有了新媳婦就忘記了兒子?”
“不是有句話說,有了后媽就等于有了后爸,你這么疼愛兩個兒子,就不怕他們以后日子不好過?現在孩子的承受能力很差,動不動就有可能想不開,你難道就真的毫無波瀾?”
莊甜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誠懇,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,同時參雜著好奇的情緒。
“你也說了,我和季牧野已經離婚兩年多?!?
別說兩年,哪怕是他和她離婚的第二天,他就帶著新人再婚,這都和她沒有關系。
“至于孩子的事情,如果莊小姐真的在結婚后欺負季朝和季則,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任何的作為,不是還有我這個親生母親?”
“作為前妻,我不能也不會阻止他去追尋自己的幸福,但是作為孩子的母親,我有權利,也有能力帶走不被善待的兒子,所以莊小姐說的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發(fā)生?!?
更何況,現在季朝和季則的撫養(yǎng)權在她手里。
兩個孩子也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,要是她真的對兩個孩子不好,他們也絕對不會給她好過。
莊甜所說的那些事情,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在雙胞胎兒子的身上。
季朝和季則是季家老爺子認可的曾孫,絕對不會允許后來的新孫媳婦,虐待自己的曾孫。
論斗智斗勇,莊甜未必斗得過季家老爺子帶出來的兩個曾孫。
不管是哪一個層面的問題,季朝和季則都不會吃虧,這些話陸夕檸沒有說出來,不代表她沒有在心里深思熟慮過這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