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腳步瞬間僵住,她轉(zhuǎn)身看向王春梅的眼神格外冰冷。
王春梅挑釁地看著她說道:“怎么,怕了?”
“我可是聽人說,你一直糾纏時安集團(tuán)老板,想給他當(dāng)續(xù)弦,他要是知道你給姘頭生了個女兒,還會要你這種生不出兒子的破爛貨嗎?”
生不出兒子就有罪?
什么混賬宣!
陸夕檸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滿臉淡然的郁游,要他給王春梅教訓(xùn)的意思很明確。
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鏡,如狐貍一般的眼睛彎了彎,眼底劃過一道銳意。
王春梅還想要追上來,但被人攔住。
想到還沒有到手的20萬,她又開始發(fā)瘋,哭鬧著非要陸夕檸給一個說法。
推開門,走廊除了還在值班的公務(wù)人員,并沒有其他人。
拐角處的窗口,陸夕檸站在一側(cè)角落。
她望著樓下車來車往的街道,看到了對面酒店街邊停著的黑色車子,車窗降下一道縫隙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瞧不見里面是不是有人。
等陸夕檸走出警局時,那輛黑車已經(jīng)不在。
比陸家的車子更先一步停在她面前的,是季牧野的車子,后座窗戶降下,路燈打在他的臉上。
季牧野:“上車?!?
她特意瞥了一眼副駕駛的位置。
沈茉莉就坐在副駕駛位置,也跟著搖下車窗笑著打招呼:“陸小姐,你就別和季總耍小性子了,上車吧?!?
陸夕檸對上她含笑的眼睛,有一種莫名的第六感。
沈茉莉?qū)λ臄骋?,并非因?yàn)榧灸烈埃袷菍λ惺裁礃O度不滿的仇恨。
因?yàn)槭裁茨兀?
陸夕檸笑著問她:“你又算個什么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