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輕很輕。
兩個人一時無。
突然,季牧野書房的門被人敲響,他擰了擰眉頭,這個時間點管家傭人都不會來打擾他。
“阿野,你在嗎?”
柳西西嬌滴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恍惚間,季牧野的心臟猛地咯噔了一下,驟然一緊,下意識去關注電話對面的呼吸聲。
果然,陸夕檸的氣息變了。
方才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好不容易融洽了些,因為柳西西的出現(xiàn),再度出現(xiàn)了轉(zhuǎn)變。
對面?zhèn)鱽硪坏牢⒉豢陕劦泥托Α?
他欲開口解釋,陸夕檸已經(jīng)掛斷了電話。
眼底的醉意頃刻間退去。
季牧野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,喝了些溫水,等醉意消散理智清醒才去開門。
門外,柳西西僅穿了一件黑色蕾絲吊帶,薄薄的布料很是貼身,堪堪遮住臀部。
臉頰上的白色紗布,為她增添了兩分無辜柔弱的氣息,濃郁的玫瑰花香水撲面而來。
季牧野擰著眉頭后退兩步,視線落在她眼睛上,對她刻意營造出來的曖昧氛圍視若無睹。
他神情有些慍怒:“這么晚,你有事嗎?”
她紅著臉?gòu)陕曉儐枺骸拔业哪樞枰獡Q藥,但消毒藥水沒了,我沒找到藥箱在哪里?!?
柳西西故意彎了彎腰,傲人的視線下在燈光下晃人眼眸,然而季牧野的眼神沒有偏離一瞬。
“你回副樓客房,管家會為你處理?!?
她見男人對自己的身材無動于衷,含淚抬眸,欲語還休地看著他,眼里都是對他的依賴。
“對不起,阿野,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?”
她故作懊惱地咬唇,“我就是個笨蛋,總在你面前做蠢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