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真別說,你外婆當時的年紀,雖然比我們幾個大了幾歲,但是那皮膚是真的白啊,就跟你一樣看起來白白嫩嫩的,讓人忍不住想要......”
季牧野冰冷的眉峰倏地一沉。
他直接從蒙萊的肩膀處拔出斧子,精準掉落在了丹魯斯的身上。
“......??!啊??!”痛苦讓他整個人彎成煮熟的蝦樣。
這還沒有結束。
陸夕檸拔出頭上戴著的發(fā)簪,從里面到處了一些粉末,灑在了丹魯斯的身上。
這是她專門為一些惡徒研究出來的小東西。
一旦接觸到人的皮膚就會發(fā)出劇烈的刺痛,一會兒如烈火燒身,一會兒如冰刃刮骨,真正意義上的冰火兩重天。
最適合丹魯斯這種滿腦子不干凈思想的惡臭之人!
真實的烈火可滅,徹骨的冰寒可驅,但這種藥物帶來的疼痛,無法熄滅。
商律行的手邊已經沒有斧子了,但還有花瓶,精準落在了丹魯斯的腦殼子上,讓他的痛苦一聲接著一聲。
另一邊,程蒼剛補好手里家伙的彈量,聽到丹魯斯侮辱人的話,立馬朝著他的腿骨處狠狠來了兩槍,想想還是又不解氣,在季牧野掉落斧子的地方又補了兩槍。
陸夕檸看到丹魯斯的身上,還有扎入皮膚的魚鱗。
屋內的所有人,都沒有放過丹魯斯這個嘴巴不干凈的男人,而他也成熟了一次次的痛苦。
蒙萊也在季牧野拔出斧子后,清醒了過來,看到好友慘不忍睹的某個地方,同為男人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涼,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