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愚蠢是基因里自帶的屬性,一個殺豬匠和保姆的女兒,即便接受了木家?guī)资甑脑耘?,也依舊沒有高瞻遠慮的眼光。
別說這事情是陸夕檸瞎編,就算是真的,木素羽就這么當面質(zhì)問一個位高權(quán)重的男人,就已經(jīng)犯了大忌。
如今的木家,雖然依舊財力過人,但她顯然忘記了,現(xiàn)在站在她面前的景裔,早就不是當年需要靠木家財力才能往上走的少年。
果然!
聽到她幾十年如一日的話語,景裔的眼神瞬間變換。
抬眸時,他眼底的神色,已經(jīng)從對她的漠然轉(zhuǎn)變?yōu)槌爸S,毫不留情地用直白的話語,揭開了木素羽身上的偽裝布。
“你們木家?木素羽,你真以為當年的事沒人知道?”
男人眼底的不屑,直接擊碎了木素羽的自尊。
她強裝鎮(zhèn)定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家世、父母、名字......到底是誰鳩占鵲巢,需要我提醒你?”
看到女人眼底的惶恐不安,景裔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心疼,冷漠起身離開了她的視線。
路過一個花瓶時,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。
最后還是抬步直接離開。
至于景愉那個兒子,連根都是爛的,可不配他花心思救出來。
一樓已經(jīng)找到景徵的陸夕檸,聽到耳機對面木素羽崩潰的咒罵聲,還有男人離開的腳步聲,立馬吩咐人去把東西重新取回來。
剛才她趁著人不注意,在花盆里面埋了監(jiān)聽設備。
何錦盛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傻的,等他冷靜下來一定會重新翻查每一個休息室,得先他一步把所有潛藏的危險都剔除掉才行。
看著衣衫凌亂的景徵,她心疼道:“景徵......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