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想到隔壁病房依舊躺著的宋賀年,想到那段過往。
季牧野的臉又冷了下來。
三個孩子都上了車。
陸夕檸這才有時間回頭和季牧野說話。
為避免孩子聽到些什么,她走到了不遠處的樹下等他。
陸夕檸正色道:“這段時間孩子住我那?!?
季牧野想也不想就拒絕。
他深深凝視了她許久,方才繼續(xù)補充:“我給他們報了書法課和棋藝課,每天放學(xué)會有老師來家里教他們,周末也會有其他的課程安排?!?
陸夕檸提醒他:“他們才六歲?!?
季牧野六歲的時候,書法都已經(jīng)小有名氣了。
這話他沒有直接和陸夕檸說出來。
見他沉默,她沒有和季牧野拐彎抹角,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訴求。
“你想接他們回去也可以,但必須把你家里的害蟲先清理干凈。”
季牧野立馬領(lǐng)會她意思:“柳西西她......”
“小朝小則是我的孩子,作為母親,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中毒昏迷,有錯嗎?”
她眼眶微微濕潤,心頭泛酸。
只要想到他們躺在zn實驗室的那幾天,身體抑制不住想要顫抖,一股后怕的情緒在心頭盤旋。
陸夕檸背過身,仰頭不讓眼淚流下來。
等調(diào)整好情緒才轉(zhuǎn)過身繼續(xù)看他,她的眼神充滿了堅定,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撞擊他的靈魂。
“季牧野,我告訴你。”
“我不會讓孩子和殺人兇手住在一塊。”
“永、遠、不、會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