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將情緒掩藏的很好,杏眸伸出滿是冷意,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。
他們的想法全部都隱藏在內(nèi)心深處,并沒有讓韓溺鵑窺見分毫。
她還在繼續(xù)說道,“別說離開,就是他離開那間屋子,周圍的炸彈都會被瞬間啟動,人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那間實驗室,你以為我不想他帶出來嗎?你以為我不想嗎!”
“是我不能,我沒辦法,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里面一天天消瘦,成為那些人的試驗品?!?
她使勁想要掙脫保鏢的束縛,沖著陸夕檸大吼道,“可是你有這個本事啊!你的男人那么多,只要你賣賣笑,他們就心甘情愿為你賣命不是嗎?”
“為什么你有這個本事卻不去救他!為什么??!”
陸夕檸沒這個閑功夫,去糾正商月菱的這些認(rèn)知和想法。
“你有時間在這里和我叫囂,不如回商家,求求你的老父親,或許能為商律行爭取到更多的活路。”
聽到商家,想到商檠之前和自己說的話,韓溺鵑眼神閃過一瞬間的慌張。
陸夕檸直接讓人把她丟了出去。
即便屋內(nèi)隔著門,還能夠聽到她的咒罵聲,這一幕場景,在好幾個月前的京州也曾發(fā)生過。
只不過罵她的人不是商月菱,而是季牧野的后媽。
程蒼面色凝重,說道,“我之前帶著人在席家后山暗暗搜尋了很多次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商律行的影子,原來他被人藏在了地下?!?
他繼續(xù)道,“如果商月菱說的都是真的,那席家的膽子也太大了。”
陸夕檸輕輕斂眉,他這句話說的不假,席家的人膽子真的太大了,居然敢在席家地底下裝這些不合法的東西,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嗎?
不,應(yīng)該是怕的,但是還沒有到怕死的那個地步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