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檸姐,景徵不見了。”
陸夕檸這些天沒有立馬回京州,是想再查一查褚家的事情。
一大早剛醒,就接到了傅君珩的電話。
昨晚,他、耗子、景徵幾個許久不見的人一起喝了酒,隨后就在傅君珩那邊的客房睡了,剛?cè)フ宜麉s發(fā)現(xiàn)床鋪沒有人睡過的痕跡,電話也一直打不通。
傅君珩之所以這么擔憂,是因為港城對景徵而,并不是好地方。
發(fā)現(xiàn)景徵不見,耗子第一時間查了附近的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他在凌晨兩三點左右離開了度假村,之后監(jiān)控就沒有拍到他的蹤跡。
陸夕檸顧不得吃早餐,帶著人急匆匆去了景徵母親所在的墓園。
一束純白的鈴蘭花靜靜擺放在墓碑前,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帶過來的。
傅君珩面色凝重:“景徵他該不會去找景家的人......”
旁邊的耗子依舊是身黑衣,戴著帽子和口罩,習慣性站在視線的暗處。
他一只手拿著電腦,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上面飛快敲擊,他動作迅速查詢了景家附近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,并沒有拍到景徵的身影。
耗子:“他沒去景家。”
陸夕檸看著墓碑前的那束鈴蘭花,眉心微擰,想到了一個地方。
黑色賓利疾馳在高架。
朝著港城最落魄、最貧困的某棺材房小區(qū)而去。
陸夕檸在腦海里憶起景徵的過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