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季牧野不說話,小團子不由得急了起來。
“叔叔,和媽媽說?!?
“好。”
寬大的手掌,揉了揉陸糯糯亂糟糟的頭發(fā)。
陸夕檸送完好友上樓,看到的就是季牧野笨拙又小心地給女兒梳頭的樣子。
陸糯糯窩在他懷里,任由他一次次嘗試給她扎兩個一樣的小啾啾,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。
聽到門口的動靜,季牧野抬起頭看她,無奈道,“我沒給女孩梳過頭?!?
陸糯糯看到陸夕檸立馬伸出手,指了指自己頭頂不對稱的辮子,氣呼呼和她告狀。
“媽媽,糯糯要禿頭啦?!?
再讓爸爸梳頭,她的頭發(fā)就要被扯光光了!
她被女兒可愛軟萌的樣子逗笑,從季牧野手里拿過梳子,熟練地給女兒梳好頭發(fā)。
陸夕檸在她臉頰猛親了一口,“我們糯寶發(fā)量王者,才不會禿頭呢?!?
小團子被哄得開心大笑。
刷完牙的季則,興沖沖跑出來牽季牧野的手,“爸爸,我們快去吃午飯吧,我和哥哥餓得肚子都鼓里咕嚕唱歌了?!?
聽到吃飯,陸糯糯眼睛瞬間就亮了。
“媽媽,吃飯!”
久違的家庭溫暖,讓季牧野眼底的笑意就不曾退去過。
他目光頻頻落在陸夕檸的身上,卻不見她分給自己半個眼神。
好似他的存在就只是為了讓兩個兒子開心,與她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三小只吃完就去玩了,餐桌上只剩下兩人。
季牧野和她說了昨日襲擊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,“王刀疤確實是柳家的人,但這輩子他都不會再有機會從里面出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