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兩具尸體,江浩又補了兩刀。
之后收走了他們的儲物法寶跟面具。
把其中一個戴在臉上后,用火燒了他們。
確定成灰,他才散去日月壺天。
看著人來人往,以及各種交談,他發(fā)覺這里所有人都在假冒他,極可能是里面的人授意的。
“好窮?!?
看了一下剛剛兩人的儲物法寶,根本沒什么靈石。
淪落到只能來這里學愿血道的,極少是天賦強的人。
他們雖然晉升快,可都沒有多少年可活。
天賦足夠的,不到絕境不至于如此。
這也就說明,來學愿血道的通常都是宗門普通人員,他們確實沒有多少靈石。
哪怕現(xiàn)在修為提升了,短短幾個月也賺取不了多說。
搖搖頭,他開始往中心位置而去。
過來時,他看到不少人在排隊等待,似乎里面的人一次只見一兩人。
霍來跟包成也都在等待。
如此江浩也排了過去。
不過與其他人不同,他并非正常等待。
而是動用無名秘籍,開始試著捕捉里面人的修為。
類似感知又非感知,側面去探析對方境界,而不是直接探查。
不至于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一時間他察覺到了無數(shù)的血氣,這些血氣交織在一起,透露著一種絕望,凄慘,還有悲涼。
很快他發(fā)現(xiàn)不帶著血氣的氣息,來自中心木屋。
通過種種氣息延伸,靈氣交融。
大致可以判斷出是煉神初期。
“煉神?”江浩有些驚訝。
居然這么強?
最后他嘆息一聲。
“傳播愿血道的人,不修愿血道,看來只是為了完成他們的目的?!?
其實對于這樣的人,他本不需要在意。
可是這些人卻非要將他卷入其中。
都是修真界為了生存苦苦掙扎的人,何必互相為難呢?
排隊期間,他聽到前后有人在商量著什么。
“這次我去東河上游方向,你們可別過去啊。”
“我去下游。”
江浩身后突然有人道:“你們既然選了這些方向,那么我去落城吧?!?
“落城有點近啊,據(jù)說是天音宗的地方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容易被鎖定?!庇腥颂嵝训?。
“怕什么,一點點來他們就不會管,實在不行不還可以用那個江浩的名號嗎?他不也是天音宗的?這樣對方多少有些顧忌,如此我就方便離開?!苯粕砗蟮娜苏f道。
“哈哈,也是,說起來這個人的名號真是好用,大家都在用,不知道他聽到了會是什么感受?!鼻懊嬗腥诵Φ?。
“為什么會這么好用呢?”江浩好奇的問道。
“名聲大,他身在魔門,大概也是個虛榮的人。
巴不得別人用他的名號,不然這么久了,為什么一句話都沒有反駁?”前面的人說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?!苯泣c頭。
他明白了一件事,任何事都能帶來不一樣的后果。
一開始以為不給予理會一切就會平息,慢慢淡去。
可不給予理會,也會讓很多人假意揣測,愈發(fā)大膽。
傳聞對他并沒有什么,可肆意假冒,以他名義做他們想做的事。
就會給他帶來不小影響。
說的話用他的名義,做的事用他的名義。
那么那些仙門關注的,也只能是他。
可尋常人根本不認識他,怎么突然用他的名義?
后面必定有人推了一把。
“落城,是離這邊最近的那座城嗎?”江浩突然問道。
“對啊,道友也要去那邊尋找愿血嗎?
千萬別亂來,最多殺一半,別滅城。
我過去就一點點來,也得讓他們生養(yǎng)不是?不然我們哪來的那么多養(yǎng)分?”后面的男子說道。
對此,江浩沉默不語,落城......
他家就在那邊。
等待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