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這個人啊,小時候受到的創(chuàng)傷太過嚴重,性格偏激了點?!?
姜晚憂率先提到了花魅惜的事,直接就請司空靖不要記恨于她的女兒,要知道現(xiàn)在人家可是少主啊,哪怕她現(xiàn)在有自己的生活……但少主依然還是少主。
司空靖深深吸了口氣,回道:“放心吧姜姨,我和花隊長之間關系不錯。”
此刻,他想到了花魅惜昨夜的道歉……
聽到這句話,姜晚憂忍不住安心地笑了起來,想到昨夜女兒還說司空靖對她唯唯諾諾的就想笑,司空少主這樣的性格怎么會唯唯諾諾呢?
這時候,司空靖突然道:“姜姨,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想要找你的?!?
終于,司空靖還是決定說出來了。
“?。俊?
姜晚憂又意外無比地看著司空靖,有些緊張地問:“關于魅惜的事?”
此前司空靖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他要找自己除了女兒外,不可能是別的事啊。
司空靖點點頭,而后又搖搖頭地說道:“與花隊長有很大的關系……”
“姜姨知道我是來自東原的,在那里有一個姓花的中年的事不知道姜姨想不想聽?”
“如果不想,就當我什么都沒說?!?
琢磨半天,司空靖終于還是說出這樣的話,如果姜晚憂不想聽那他就不說了。
話音剛落,姜晚憂就已經(jīng)呆住了,她整個身子如同觸電一般,呆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司空靖暗暗苦笑一聲,不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
“嗯,想聽!”突然,姜晚憂的聲音很平靜地從斗笠下傳了出來。
微微抬頭,司空靖輕出了口氣。
至少姜晚憂的情緒并沒有太大的波動,而就在司空靖準備開口講述之時,一只小鳥突然間落在身前的大樹上,嘰嘰喳喳地叫了幾聲。
頓時間,司空靖的心神微微一震,姚玉樓……來到附近了。
這是小鳥所帶來的訊息,雖然小鳥說不出是不是姚玉樓,但司空靖敢百分之百確定。
再吸口氣,假裝什么都不知道,司空靖開始講述起關于花梨典的事,而姜晚憂則靜靜地聽著,姚玉樓也停在暗中的某處,靜靜地聽著……
……
“隊,隊長……”
就在司空靖正講述花梨典的時候,鄭車炮已經(jīng)來到了亂八區(qū)的某處。
他終于找到了他們武鳴戰(zhàn)隊的隊長……金利武!
此刻,金利武也正在指揮武鳴戰(zhàn)隊的隊員,按照命令搜問這里的居民什么的。
當看到鄭車炮的樣子時,金利武嚇了一跳,趕緊問道:“你怎么變成這個鬼樣子?”
跟著金利武身邊的武鳴戰(zhàn)隊成員也呆住了。
鄭車炮現(xiàn)在實在是太狼狽了,全身劍痕越過百條,身上的戰(zhàn)甲都被砍成廢物了。
聞,鄭車炮滿臉悲憤地望著金利武道:“是天狼戰(zhàn)隊,是東原小畜生,他不止是把我打成這樣,還殺了我們幾個人啊?!?
聽到這話,金利武的眼睛瞪起來:“東原小畜生司空靖嗎?他有多少人能把你打成這樣子,他竟然還敢殺我們的人……他難道真變成蘇老魔的余孽了?”
一下子,金利武就問出了好幾個問題。
“是不是蘇老魔余孽不知道,但他只有一個人!”鄭車炮說完,面目扭曲到極點。
本章完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