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撼一區(qū)之前,他同樣也是逼不得已的自救,但現(xiàn)在他都干了些什么?
他完完全全可以不暴露暗殺者的身份啊!
在全場聚焦的情況下,司空靖巍然不動地反問道:“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,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,是誰給你的勇氣來撼亂城乃至是中原東部囂張橫行的?”
此話一出,全場的人的呼吸微微一室,這個問題還用問嗎?
“哈哈哈……”
果然,裴欲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隨后又陰森恐怖地出聲了……
“因為我們是千王圣樓,因為我是裴狂的兒子,我就是有囂張的資格
“你這個問題未免可笑,哪怕你出身卑微而沒有見識,難道端木椿、姚玉樓乃至蒼臨沒有告訴過你,我千王圣樓有多可怕吧?”
聲音直奔司空靖而去,也在整個撼一區(qū)內(nèi)瘋狂炸響,回音陣陣。
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,千王圣樓不是任何人能對抗的。
然而,司空靖卻輕輕點了點頭再問:“所以你千王圣樓就可以在撼亂城,為所欲為?”
“對,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裴欲爭依舊是大聲回應。
他的聲音還是遠遠傳了開去,因為被司空靖搞的太郁悶太丟人了,所以他必須重振自己的威嚴,讓撼亂城的人知道他是裴狂的兒子。
但他這句話,卻在不知不覺間讓圍觀者們握住了拳頭。
誰愿意撼亂城的格局被打破?誰又愿意頭上壓著一個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千王圣樓?
就像這次的搶區(qū)之戰(zhàn),很多人都是畏首畏尾的。
雖然都知道千王圣樓的野心巨大,但這么直接說出來卻讓人氣憤,讓人憋屈。
特別是在本土扎根了許久的人,他們根本就不歡迎千王圣樓的到來,更何況如此霸道。
但又有什么辦法呢,敢怒不敢而已。
像司空靖這樣子敢怒敢甚至敢站出來對抗千王圣樓的人,注定是要死的。
“原來如此,那我完全明白了
司空靖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,他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,裴欲爭的話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對此,裴欲爭嘴角扯起了笑道:“你明白了又能如何?現(xiàn)在我命令你跪下來求我,說不定本少可以網(wǎng)開一面留幾個你同伴的性命,比如說……姚玉樓的繼女
說完,他再次看向了花魅惜,眼中精光閃閃。
花魅惜身上的氣質(zhì)讓他有些著迷,而她,到底是不是兇魅圣體呢?
咚……
突然,司空靖一步擋在花魅惜的身前,然后抬頭說道:“撼亂城的眾位都聽到了嗎?順他者昌逆他者亡,你們還要再繼續(xù)沉默下去嗎?”
此話一出,全場微微瞪起雙眼,不少人面面相覷。
而裴欲爭等所有人則是齊齊愣住,隨后依然是裴欲爭發(fā)聲大笑道:“原來如此,你是想鼓動全撼亂城與本少為敵,你簡直是天真可笑,你看看這些垃圾誰敢?”
說到這里,他立刻指向了全場的圍觀者。
這一刻裴欲爭明白司空靖剛剛說那些話的用意,正是鼓動全城,但于自己而沒用的。
沒有人敢正面對抗千王圣樓,這就是殘酷的現(xiàn)實。
果然,全場眾人的臉色全都通紅了起來,心中自然是感受到極度的羞辱,但再怎么羞辱他們也還是不敢,他們根本沒有勇氣與千王圣樓對抗。
他們能做的最大極限就是:不投靠!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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