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靖并未解釋關于兇魅圣體的事,這件事什么時候說,還是由姜晚憂決定比較好。
“也就是說,無論是誰你都不能告訴你擁有兇獸夜魅的血脈,否則死的就不止你一個人了,而是你的全家,包括你的親生父親花梨典在內?!?
聲音落下間,花魅惜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,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震驚與恐懼。
下一刻,花魅惜顫聲道:“你,你不要危聳聽?!?
雖然她心中是相信的,但她害怕啊。
而且她很奇怪她的戰(zhàn)體血脈,為什么會是什么兇獸夜魅呢?
司空靖搖頭,重重再強調道:“普通戰(zhàn)體能像你這么突然升級的嗎?你已經(jīng)六品了?!?
話落,花魅惜再愣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身上有姚叔所下的禁制,就只是保持在五品戰(zhàn)體,司空靖是怎么看出來的?
“一眼就看出來了,所以你說你現(xiàn)在危險嗎?”
意思正是:我都可以看出來,也有很多強者能夠看出來,當然很危險了。
接著,司空靖再深吸了口氣說道:“現(xiàn)在目前我要做的就是,或者將你的戰(zhàn)體壓制住不再升級,又或者讓你哪怕戰(zhàn)體升級了后誰都看不出來?!?
花魅惜的臉色驚疑不定,一時間有點茫然。
就在她思緒混亂無比時,司空靖再道:“記住誰都不能說,包括姚霸決和姜姨。”
瞬間,花魅惜又忍不住抬起頭來,臉直接就鼓了起來。
似乎想說,哪有我最信任的人都不能說的道理?你司空靖,比他們更可信嗎?
“不是他們不可信,而是小心隔墻有耳……”
“你們早被人盯上了,否則你以為當年為什么會發(fā)生你父親帶著你們逃亡的事件?”
“還有你是不是覺得,綁架事件是萬同輝一手操作的?”
“是他操作的沒錯,但期間如果不是姚霸決擋住了某些人,你和姜姨就完了,而我當然也會受到連累,現(xiàn)在恐怕不死也是在逃亡。”
這不是司空靖說的嚴重,而是事實就是如此。
如果當初不是姚玉樓擋住裴非善,花魅惜的兇魅圣體就暴露了,而以千王玉樓的行事風格,恐怕所有知道兇魅圣體存在的人,全都要滅口。
“也就是說,我不想受到牽連,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是如何為你解決問題的。”
一句句說出來,讓花魅惜的神色更加恍惚。
終于,她還是咬了咬牙答應道:“放心,我保證誰都不說?!?
說完,花魅惜眼神復雜地盯著司空靖,終于還是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。
司空靖剛說,還要拿著她的精血來做實驗,才知道結果。
房間內,只剩下司空靖一個人呆呆站著,隨后他輕輕嘆了口氣。
事實上,他是可以不為花魅惜解釋兇獸夜魅等等的事情,只需要裝做無知地跟她要一滴精血就行,到時候需要怎么操作也不需要多……
但實在不忍看她茫然無措的樣子,所以司空靖要一點點地為她,揭開答案。
同時,司空靖也需要自我考慮,他確實不想受連累。
哪怕姚玉樓很可信,但如果后者被千王圣樓下過什么禁制,不得不說呢?
到時,能為花魅惜壓制兇魅的他,就會麻煩連連啊。
本章完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