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凌天玩味道:“這本就是一局棋,我早就脫離在局外,而唐若愚則是偶然出現(xiàn)在局中,但他的存在,難以推動棋局的發(fā)展,唯有你......是一個特殊的存在,即使我什么都不說,你最終也會查出一些東西,所以這局棋是針對你的
柳非煙并未懷疑葉凌天的話,因為眼前的情況,確實和她有關(guān)。
她作為監(jiān)察司的人,負(fù)責(zé)來查陰兵劫官銀案件,再聯(lián)想五里亭鬧鬼事件,以及客棧之中發(fā)生的一切事情,這背后的推手,極有可能就是沖著她來的。
葉凌天作為天門三公子,唐若愚作為唐門天之驕子,背后之人就算手段滔天,也不敢隨意算計這兩人,否則天門和唐門發(fā)怒的話,別說五里亭,哪怕是這徽州都得翻天。
陰謀詭計,出自人心,最為忌諱那些大勢力干預(yù),否則人家一怒,棋盤都給你掀翻了,你還擺個屁的局。
那么對方刻意引導(dǎo)她去陸家莊,到底是何原因?
“我就這么不堪嗎?”
唐若愚無語的看著葉凌天,自己的存在,難以推動棋局的發(fā)展?
那我直接把棋盤掀翻行不行?
什么陰謀詭計?什么棋局不棋局?在強大的拳頭面前,通通灰飛煙滅。
“......”
葉凌天看了唐若愚一眼,不禁笑著搖搖頭。
“你剛才說了彼岸花其一的功效,那么肯定還有其二
柳非煙看向葉凌天。
“其二去陸家莊就知道了
葉凌天故作神秘的說道。
“你既然說自己脫離了棋局,想必比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吧
柳非煙凝聲道,從葉凌天的語和分析來看,對方或許早就掌握一切。
若是對方肯說的話,或許這所謂的棋局,就沒有那么神秘了。
葉凌天笑著道:“還是剛才那句話,去陸家莊!既然是棋局,若是直接把答案揭開,豈不是很無趣?不如隨便玩玩,不過可以告訴你,我們還會再來這里一趟!”
隨后,他便不再多,轉(zhuǎn)身往鎮(zhèn)外走去。
唐若愚盯著葉凌天的背影,感慨的說道:“到底是哪個家伙在胡說八道?就葉凌天這頭腦,就他這思維,怎么可能是什么紈绔子弟?傳聞果然不可信??!”
柳非煙漠然道:“他一看就是那種陰險狡詐、渾身都是陰謀詭計之人,你這樣的人若是和他走得太近,估計被賣了都不知道
“柳姑娘,你可別挑撥我和葉凌天的關(guān)系,他可是救了我兩次的大恩人
唐若愚神色嚴(yán)肅的說道。
葉凌天是好是壞,他能不知道嗎?
人家可從未害過他,反而救過他,單單這一點,就值得他唐若愚舍命報答。
“或許吧!”
柳非煙淡淡的回了一句,便跟上葉凌天的步伐。
和葉凌天接觸了兩天,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家伙太過詭異,有一種運籌帷幄的能力,還有一種對于生命的淡漠。
在監(jiān)察司待的時間久了,她也見多了,凡是這種人,基本上都是一肚子壞水,心思太重,不會是什么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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