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我們已經(jīng)活過了兩個「游戲」,你們認(rèn)為是自己聰明嗎?不!”趙醫(yī)生用力的攥著拳頭,“我們是運(yùn)氣太好了!可是下次呢?下下次呢?在這千變?nèi)f化的房間里,我們究竟能活到什么時候?!”
李警官抿了抿嘴唇,走上前去,伸手揪住了趙醫(yī)生的領(lǐng)子:“喂……哥們!在這種性命攸關(guān)的時刻,最不能缺的就是「士氣」!若你不想活了,可以自己去死!不要在這里動搖軍心!”
“我……!”趙醫(yī)生嘴唇微微顫抖著,“可我們要怎么出去?你有辦法能帶我們出去嗎?”
李警官沉吟了一會兒,說道:“「辦法」我沒有,我只知道要活下來!只要活下來,便一切都有希望?!?
他松開了抓住趙醫(yī)生的手,走到一旁拿起魚叉看了看,然后又走到韓一墨身邊看了看他肩膀上的魚叉,發(fā)現(xiàn)兩個魚叉上有一樣的文字。
看來他們的運(yùn)氣真的是太好了。
剛才的這一關(guān)不僅要躲開致命的攻擊,更要留下至少一個魚叉才可以知道下一關(guān)的線索。
“不管怎么說,這次至少給了明確的線索。”李警官仔細(xì)讀了讀魚叉上的字,開口說道,“跟剛才不同,這一次的攻擊只會來自上方?!?
他指了指魚叉上「死亡再次天降」幾個小字。
話音剛落,整個房間又變化起來。
墻壁上所有的孔洞此刻都在緩緩消失,而天花板上的無數(shù)個孔洞也開始移形換位。
最后只留下了九個。
每一排三個孔洞,總共三排。
“看起來游戲正在變得簡單?!崩罹倏粗旎ò迳系木艂€孔洞,嘆了口氣說道,“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?!?
“可這次為什么又變成「人羊」了?”章律師指了指地上那一具被魚叉搞得四分五裂的尸體,開口問道,“人羊不是已經(jīng)被我們殺死了嗎?”
齊夏微微思索了一下,也覺得很奇怪。
剛才死掉的那個羊頭人確實(shí)稱呼自己為「人羊」,可他的面具里卻寫著「我是人狗」。
一會兒羊,一會兒狗。
這難道也是線索之一?
“沒什么時間了?!崩罹匍_口對眾人說道,“已經(jīng)一點(diǎn)二十三分了,用不了多久天上那九個孔洞就會往下射魚叉。大家先拿起桌板靠墻站好吧?!?
此時地上大部分桌板已經(jīng)四分五裂了,只有一些小型的還勉強(qiáng)能用。
好在天花板上的九個孔洞全部都聚集在中央,看起來墻邊是安全的。
大家默默的走到地上撿起碎裂的桌板,來到了墻邊分散站好,遠(yuǎn)離了中央的孔洞。
而此刻齊夏沒有動彈,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。
無論從哪個方面看,第三個游戲都太過蹊蹺了。
因為「主辦者」非常直接的給出了解決方案。
在齊夏看來,這一次的提示非常多此一舉。
究竟是想要他們死,還是想要他們活?
為什么要單獨(dú)說明「人羊」和「人狗」?
假如「人羊」和「人狗」指的不是姓名,那會代表什么呢?
“喂,騙子,快過來??!”喬家勁喊了一聲,“你站在孔洞下面會死的!”
“死……?”齊夏冷眼看了看天上的孔洞,“我不可能死在這里的,我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?!?
“怎么回事……看起來最聰明的人也變二五仔了嗎?”喬家勁有些不解。
齊夏伸出食指,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。
“慢著……慢著……再給我點(diǎn)時間?!?
眾人連呼吸也放慢了下來,靜靜的看著房間中央的齊夏,大家都有些不明白如此明顯的游戲有什么地方還需要反復(fù)思索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