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志光思索道:“所以您需要我們執(zhí)行什么任務(wù)?安保?震懾?或者打一場殲滅戰(zhàn)?”
劉浮生說:“嘉信左右搖擺,能力也不算強,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,不必打殲滅戰(zhàn),我只是想用他,釣出牙猜那條大魚,所以,這次你們需要徹底的震懾住嘉信,讓他感到畏懼?!?
王志光保證道:“明白,我一定會讓嘉信感受到死亡的恐怖。”
結(jié)束通話,劉浮生有些慶幸,自已把王志光調(diào)過來,實在太明智了,換成別的指揮官,恐怕都無法與自已保持如此一致的步調(diào)。
其實,從某種意義上,劉浮生和王志光,幾乎是通一種人,他們之間只需要用簡短的溝通,就能了解對方想要的效果,以及計劃落實的步驟。
次日,在戴維的安排下,五輛車停在礦區(qū)管理處的大院里。
其中有一輛車,屬于戴維和司機,秘書。
另一輛車,屬于劉浮生等人。
剩下的三輛車,都屬于全副武裝的護衛(wèi)人員。
出發(fā)之前,戴維特地解釋道:“浮屠先生,礦區(qū)可以調(diào)出好幾百名安保人員,但是沒那個必要,因為咱們要去嘉信的老巢,他手底下有三千名武裝分子,我們帶多少人,都沒有他多,而且,一旦我們隊伍太大,就會顯得心虛,反而助長嘉信的氣焰,讓他輕視我們?!?
劉浮生笑道:“明白,李總讓的很對,我們只是去談判,又不是去打架的,帶的人多少都無所謂?!?
戴維苦笑,心里覺得,浮屠龍象太托大了,也不知道這樣的性格,怎么混這么多年還沒死?
要知道,嘉信將軍可是附近方圓數(shù)百公里,赫赫有名的武裝頭子,跑到他老巢去,跟他撕破臉,這等于是當(dāng)面抽他嘴巴子啊。
面對這種情況,嘉信怎么會善罷甘休?
盡管心中畏懼,戴維也不敢多說什么,畢竟浮屠也是亡命之徒,他就像走獨木橋的時侯,前面有狼,后面有老虎,他怎么選都危險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車隊出發(fā),半小時后,進(jìn)入嘉信掌握的地盤。
這是一座幽靜的山谷,周圍叢林密布,嘉信的駐地,就在山谷中央,看著也算山清水秀。
劉浮生的車隊,在嘉信手下的引領(lǐng)下,緩緩開進(jìn)修建著數(shù)座碉樓,戒備森嚴(yán)的平原中,最后停在一個,由茅草屋搭建的建筑前面。
嘉信身穿掛記勛章的軍裝,站在臺階上面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,戴維和劉浮生等人。
戴維下車后,走到劉浮生的身旁說:“浮屠先生,我在沿途發(fā)現(xiàn)了好幾處暗哨和碉堡,這個山谷的防御,簡直像鐵桶一樣啊,我看,咱們這次還是別跟嘉信撕破臉了,否則,他憤怒出手,咱們想跑都難?!?
劉浮生微微搖頭,什么都沒說。
戴維臉色發(fā)苦,知道自已最后的努力,也沒有絲毫作用。
這時,嘉信的副官已經(jīng)走到兩人面前說:“李總經(jīng)理,浮屠先生,兩位好,我代表嘉信將軍,歡迎兩位大駕光臨……有一件事,希望兩位能理解一下。”
“什么?”
戴維心里生出不妙的預(yù)感,急忙問道。
那副官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最近將軍的領(lǐng)地內(nèi)很不安寧,經(jīng)常有些不知死活的人行兇搗亂,為了各位的安全,我們特地派出隨行人員,進(jìn)行搜身繳械,這次會談,嘉信將軍也不希望有外人介入,你們?nèi)齻€人談就可以了?!?
戴維皺眉道:“既然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,又為什么要繳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