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成?”傅司九不知是氣還是樂,笑了出聲,“我把那幾條狗喊過來,咱對質(zhì)。”
“......”馮蕪丟不起這人,直腰搶他手機(jī),“你們都是一伙的,他們不幫你瞞?”
“我|操!”傅司九煩躁地抓頭發(fā),“非讓老子脫褲子證明是吧?”
馮蕪臉憋出紅:“這事你脫褲子也證明不了!”
“......”傅司九猝不及防笑了,他肩膀顫著,笑息淺淺的,“你別整我,我哪錯哪改,成不?”
馮蕪臉蛋微鼓,做不到他這么**,至少她就沒明白這事有什么好笑的。
緘默幾秒,她別別扭扭地問:“發(fā)信息時,中間你好長時間沒回我,在干嘛?”
傅司九挑眉:“真想知道?”
“......”
這不廢話。
“打架,”傅司九拖著腔調(diào),睇她,“被打的可慘了?!?
馮蕪頓了頓,水潤的眼中浮上緊張:“你跟誰打架,受傷了,為什么打?”
傅司九鼻腔透出一個哼,傲嬌的意味:“張以辭,他說我是多爾袞,我不爽,然后他還打我?!?
“......”馮蕪簡單無法相信這事,“你確定是他打你,不是你打他?”
傅司九嗆了下:“你難道不該問問他為什么說我是多爾袞嗎?”
馮蕪默了默:“他為什么說你是多爾袞?”
“......”
兩人你看我、我看你,過了老大會兒,傅司九吐字清晰:“他碰見了許星池,說我是叮叮后爸?!?
“......”馮蕪唇瓣動了動,艱難問,“他碰見星池哥,為什么說你是后爸。”
這邏輯她實(shí)在搞不懂。
傅司九冷笑:“許星池是親爸!”
他是后的。
清楚了沒!
明白了沒!
他自取其辱還不夠?
“...這是鬧著玩的,”馮蕪聲音弱了,訥訥解釋,“他總板臉訓(xùn)我,我叫叮叮認(rèn)他當(dāng)爺爺,結(jié)果被我爸媽聽見了,我爸說我不孝,差點(diǎn)叫我跪下,說我是叮叮姐,星池哥是叮叮爺爺,那他跟我媽豈不是還要低星池哥一輩...”
說了這么一串亂七八糟的事,也不知傅司九能不能懂。
馮蕪手指不安地?fù)噶藫福骸拔夷南氲昧诉@么多,想著那就降一個輩吧,叫叮叮喊他爸,還催他早點(diǎn)給叮叮找個媽...”
雖然催過后許星池又訓(xùn)了她一頓。
彼時年幼無知,又有兩家父母寵著,她隨心恣意,哪知一個稱呼的問題,能為今天埋下隱患。
傅司九心里的酸意頂格拉滿,嫉妒她記憶中那一大片的美好都有許星池的存在。
人生出場順序到底重不重要,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爭論不清。
“那你告訴我,”傅司九只爭眼前,“我們,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