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哦哦!
合著到頭來,她得給他道歉是吧!
馮蕪抿緊唇,倏地在他懷里轉(zhuǎn)身,想用后腦勺對著他。
傅司九眼疾手快,鐵臂用力,收緊了她嬌軀:“還甩臉子給我瞧?!?
馮蕪小脾氣上來,手指朝他腰側(cè)肌肉掐。
到底沒舍得用力,跟撓癢癢似的,傅司九嘶了聲,夸張道:“誒,上次縫的針還沒好。”
“......”馮蕪頓了頓,“少胡扯!槍傷都好了,刀傷都多久了!”
“真沒好,”傅司九笑,“不信你再摸摸,老子自己拆的線。”
聽到這,馮蕪開始信了,這狗男人對他自己一向粗糙,指不定嫌線縫的不夠好看,一惱火自己給扯掉了。
馮蕪一只手從他病號服下擺探了進去,輕輕摸索著縫針的那塊,指尖皮膚傳來粗糙的手感,麻麻的,針|刺一般。
明知他傷已經(jīng)痊愈,馮蕪依然不敢用力,總怕一不小心又給他碰疼了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她手指探上那一刻,男人身體似乎僵了下,又緊又繃的,帶的小腹肌肉硬硬的。
越發(fā)的塊壘分明。
馮蕪動作頓了下,佯裝無事發(fā)生,鎮(zhèn)定自若地收了手。
“摸啊?!备邓揪藕艿偷穆?。
馮蕪盡量客觀:“傷口很粗糙,我記得束亨縫的很仔細,你一定是在不能拆線的時候拆的線,所以落疤了?!?
等于拆線時造成了二次傷害。
傅司九驢頭不對馬嘴:“嫌丑啊。”
“......”房間漆黑,未關(guān)嚴的窗戶透進來唯一的光線,半明半暗,馮蕪就勢抬頭,與他的目光撞上,“你為什么要提前把線拆掉?”
話一落,傅司九倏地低笑:“就看不順眼唄,丑死了,束亨這技術(shù)真得再練練...”
“傅司九,”馮蕪真的惱了,咬著清晰的字問,“你是不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只能把好了一半的傷變成新傷,用來掩蓋真正的受傷時間?”
“......”
馮蕪清凌凌地盯著他:“敢撒謊,我會把你踹下去?!?
“......”傅司九又開始想笑,然而女孩子明顯在生氣,他不敢,用力將笑意斂住,十分正經(jīng)道,“我覺得你踹不動...”
話沒講完,馮蕪一只小腳狠狠往他大腿上踹了下。
“你滾下去!”
傅司九夸張地呼痛,但身體紋絲不動,只把臉伸了過去:“打這里,許久沒挨過,皮癢?!?
“......”馮蕪真沒辦法跟這種厚臉皮的狗貨計較,猝然間一個轉(zhuǎn)身,用后背朝他。
傅司九樂不可支,身體緊貼住她后背,埋首在她頸部深嗅。
“金家不是每個人都像金艾紗一樣自視甚高,”他含著笑息,渾不在意地訴說,“想要的東西已經(jīng)安全送了出去,再受次傷罷了,就是有點可惜,這傷是我家小寶貝陪著我縫的...”
馮蕪:“還胡扯!”
“...我倒不想胡扯,這不是,得轉(zhuǎn)移下注意力,”傅司九腦袋微仰,下巴搭她發(fā)旋上,輕輕喘息,“你這個姿勢,動物世界看過沒?”
“......”
傅司九極為下流,邊笑邊貼緊了:“小動物是怎么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