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的一個飯局,若不是有傅司九和徐茵這兩個能熱場子的在,馮蕪怕是一粒米都咽不下。
飯局結(jié)束的也突然,徐茵被奶奶催著回家,無法多留,只能約個時間重新聚。
幾人在酒店門前告別,傅司九笑的混不吝:“小東先生偶爾出現(xiàn),能讓我老婆對我溫柔兩天?!?
東學(xué)真:“怎么說?”
“大約覺得,”傅司九懶洋洋的,“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?!?
馮蕪:“......”
并沒有。
像是看出她的想法,傅司九瞥她,慢悠悠糾正:“啊,說錯了,最適合她的男人?!?
東學(xué)真琥珀色的眼睛沉靜如水:“盲目的自信會讓人失去方向?!?
傅司九虛瞇起眼,審視的眼神。
“傅總跟朋友聊天時,某些話題還是需要避諱下馮小姐的,”東學(xué)真淡然,“別平白為自己招了情敵...”
不等他講完,馮蕪腦中警鈴頓響,迅速給了徐茵一個眼神,立刻道:“啊...老公,咱們回家吧!”
傅司九動作慢慢的,低頭瞧她:“情敵?”
“沒有的事!”馮蕪否認,“我想幫茵茵介紹個對象,小東先生吃醋來著...”
徐茵:“......”
馮蕪已經(jīng)又推又搡的把傅司九擠下臺階,幾近落荒而逃,哄著某個男人:“晚上我保證不跟女兒睡,只陪你行不行?”
傅司九一條手臂抱著一個娃,順?biāo)牧Φ劳?,嗓音挾著薄怒:“你是不是膩了?背著我找別的狗了?”
“沒有!”馮蕪當(dāng)然不承認,“是小東先生栽贓,他就是沒老婆,變態(tài)了!”
兩人背影漸遠,聲音卻被風(fēng)刮了點回來。
徐茵憋不住,光明正大笑出聲:“你惹她干嘛?”
東學(xué)真雙手抄兜,高大的身影覆住她的:“新一輪的嚴(yán)打又要來了,希望徐小姐不要出現(xiàn)在被抓名單上?!?
“......”徐茵撇唇,踩著高跟往下走,“果然沒老婆的大齡男人都是變態(tài)。”
還是她家寶寶說得對。
東學(xué)真,他就是一變態(tà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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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徐茵到醫(yī)院做了一系列檢查,聽完醫(yī)生真誠的建議后,啼笑皆非的離開。
走到大廳時,恰好接到馮蕪電話。
徐茵把醫(yī)生的結(jié)論說了,馮蕪有些擔(dān)心:“開藥了嗎,沒說怎么解決?”
徐茵望向外面的天空:“說了?!?
“嗯?!?
徐茵默了默,吐了幾個字:“叫我找個男人?!?
“......”
“說可以不結(jié)婚,”徐茵笑了,“但不能沒有男人?!?
陰陽失衡了。
話落,她那個反應(yīng)慢八百拍的閨蜜先是沉默,不知在哪一刻恍然大悟,抱著手機笑到講不出話來。
徐茵沒好氣:“快把你干凈的渠道交出來,不然殺到你家...”
尾音未落地,徐茵肩膀忽地被重物壓住,她條件反射回頭,猝然撞進東學(xué)真冷冷的眼中。
東學(xué)真的手還扣在她肩。
徐茵頓了頓,對著手機說了句:“寶寶,先掛了?!?
電話掛斷前,那邊快速道:“渠道沒了,都賴小東先生告狀,傅司九那狗東西差點弄死我...”
徐茵掀高眼睫,瞪這個面前的罪魁禍?zhǔn)住?
東學(xué)真表情不明:“查完了?”
“啊,”徐茵把手機收了,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東學(xué)真:“復(fù)查,腿。”
“......”徐茵低頭,往他被西褲包裹住的小腿看去,“釘子不拆嗎?”
東學(xué)真:“沒到時間?!?
“那你挺厲害,”徐茵不由得夸道,“平時工作走路一點都看不出異常。”
東學(xué)真沒接這話,而是冷不丁問:“什么毛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