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竹舍中,她拜見太白書院的墨心院首以及一眾長老。
墨心院首和參加過修真界大比的長老們看到虞昭,同樣感慨良多。
參加大比的弟子中,虞昭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結嬰之人。
而且她還這么年輕。
年輕到一眾長老都忍不住心生嫉妒。
他們見過無數天才。
但從來沒有一人能夠像虞昭這樣帶給他們巨大的壓力。
甚至讓他們生出一種要不了多久,就會對虞昭趕超的危機感。
墨心院首也嫉妒,不過他嫉妒的對象并不是虞昭,而是霽元宗主。
他嫉妒五行道宗又出了一個曠世奇才,五行道宗的榮光至少又能延續(xù)幾百年。
不過虞昭如今再優(yōu)秀也是一名外宗弟子,和墨心院首說了幾句話,又被勉勵了一番,就主動退下。
她人已至太白書院,隨時都能去向墨心院首請教,不必急于一時。
衛(wèi)英等人自然也不知虞昭的真正來意,只當她是外出游歷,便又領她來太白書院游覽一圈后,方將人送進客房。
也不知是衛(wèi)英故意為之,還是太白書院只有虞昭和季寒舟兩名外宗弟子的緣故,虞昭和季寒舟的住處正好相鄰,只隔了一堵墻的距離。
季寒舟對衛(wèi)英肅然起敬,并深刻反省當初因為李景讓而遷怒太白書院弟子的不當行為。
衛(wèi)英等人依依不舍地離開后,季寒舟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敲隔壁的房門,他的房門先一步響起。
季寒舟快走兩步,一把拉開房門。
果然,外面正是他朝思暮想之人。
“虞師姐!”
“我方便進來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