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說水軍,哪有那么容易能練的出來?
他皺起眉頭:“這件事不止一次的被拿出來討論過了,朝臣們也不是沒有提出過興建水軍,可是卻總是失敗?!?
不要說建水軍了。
就是市舶司這一項,要把出海做生意的船都征稅這一點(diǎn),就足夠讓東南沿海那一片的世家都瘋掉。
不是容易辦的事兒啊。
他嘆了聲氣。
蕭云庭開口:“皇祖父,孫兒請纓興建水軍和督造市舶司?!?
這件事真的要辦,也只能讓蕭云庭去辦。
身份高壓得住人,只有他去了,才能把東南沿海連同江浙一帶的官員都壓住。
只是,永昌帝還是有些猶豫:“你到底是新婚燕爾?!?
蕭云庭笑了,露出一口大白牙:“皇祖父,孫兒帶著您孫媳婦兒一起去?!?
......
永昌帝又抄起一本奏章朝著他扔過去:“混賬東西,豈有此理?!”
這又不是去南巡。
哪怕真的是去南巡呢,宮里也得留個能做主的人啊。
論資歷,哪兒能輪到戚元這個晚輩媳婦兒出門?
何況這還是跟著蕭云庭一起去東南。
哪怕是他同意了,到時候朝臣們也一定會一擁而上,對著這件事大噴特噴的。
“皇祖父,您也說了,孫兒新婚燕爾啊!”蕭云庭唉聲嘆氣,一臉凝重:“至于說朝臣們反對......太后娘娘不是生病了嗎?既然如此,太孫妃身體力行去天下名寺靈隱寺為太后娘娘祈福這也是合理的吧?”
永昌帝大開眼界。
知道自家這個孫子心眼兒多,沒想到多成這樣,壞成這樣。
這個小兔崽子,真不是個好玩意兒啊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