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還敢動別的什么殺人的心思,那到時候就不只是罷官,而是要命了。
賴成龍嘆了聲氣,轉(zhuǎn)頭看著楚夫人:“夫人,到底是怎么回事?屬下一路狂奔去山西,卻在半路上得到消息,說是山西匪患是跟二爺有關(guān),因此才會跟來這里......”
什么什么?!
楚夫人的話都還沒有聽完,嘴巴已經(jīng)先一步做出了反應。
她厲聲呵斥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!”
山西的匪患怎么會跟自家兒子有關(guān)?!
賴成龍的臉色卻不變。
他淡淡的說:“事情到底如何,還需要詳查,因此下官也不能蓋棺定論,二爺呢?”
二爺呢?
楚夫人咬著牙沒有說話。
賴成龍則把目光對準了旁邊的吳夫人。
吳夫人被他看的幾乎是肝膽俱裂,哪里看不出他目光里的威脅之意。
幾乎是沒有片刻遲疑,吳夫人馬上就緊張的說:“在西廂!在西廂!二爺在西廂??!”
賴成龍瞥了一眼房里的情況,帶著人直奔西廂。
這么大的動靜,竟然都沒驚動楚二爺。
楚二爺還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。
滿屋子都是酒氣,可見楚二爺昨晚是有多盡興。
楚夫人緊跟著錦衣衛(wèi)進了房間,一進門就看到兒子床上躺著兩個同樣睡得昏昏沉沉的女人,頓時就是目光一沉。
這倆父子,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了!
賴成龍皺著鼻子上前看了一眼,吩咐底下人:“伺候楚二爺醒醒酒吧,走是走不成了,先回京城詔獄去做幾天客。”
楚夫人的臉色慘白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