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正邊打邊退,卻忽然被濺了一臉血,隨即一只斷臂就掉在了他的腳下。
他的腳步忍不住頓了頓,面色也有些微妙的變化。
這么兇狠殘忍!
這個女人簡直比草原上的男人都要嚇人。
他下意識往戚元那里看了一眼,卻見戚元同樣微微笑了笑。
兩人對視的瞬間,戚元沉聲問: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扎爾長榮的右臂都覺得有些發(fā)麻,此時卻已經(jīng)后退不得,只能冷笑了一聲:“你以為我們?nèi)羰侵挥羞@幾十人,便敢沖上這靈璧山來嗎?”
他得意挑釁的扯了扯嘴角:“二位,我們還有后手,若是不想你們隨行的人全都死光的話,我勸你們,最好是識時務(wù)一些?!?
“哦?”戚元輕笑出聲:“你所說的后手,應(yīng)當就是你們瓦剌使團‘消失’在京城的那些人吧?”
她的腳輕輕一勾,長劍便已經(jīng)重新回到手中,挑了挑眉看向扎爾長榮:“來的正好。”
這些年,瓦剌王庭因為互市的原因,也年年都會往京城派使團。
這些使團,人數(shù)往往都有幾千人。
然后,每年都會有一些‘消失’或是失蹤在路上的,回去的使團人數(shù)基本上只有來的三分之二。
長年累月的累積下來,散落在大周的瓦剌人,也有不少了。
這些事,往年朝中也年年吵,也年年發(fā)函問罪瓦剌。
可是瓦剌這種滾刀肉,問了也只是一味地推搪,拿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。
不過,也沒關(guān)系。
這一次,應(yīng)當出來的也都七七八八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