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不過是一顆棋子。
一顆永昌帝用來引出太子所有布置的棋子。
鄧平等人看著蕭景昭又哭又笑,都根本沒法子等他笑完。
現(xiàn)在都什么時候了?!
火燒屁股了??!
再不抓緊時間想辦法,那待會兒就要集體去菜市口被處斬了!
鄧平當(dāng)機(jī)立斷的打了蕭景昭一個耳光。
沒法子,人陷入癲狂的時候,只能這樣打醒他了。
果然,這一巴掌下去,蕭景昭的確是清醒了。
黃榮才心疼的不行,指著鄧平大怒:“大膽!你竟然敢對郡王不敬!”
只是沒人把他的話當(dāng)一回話。
甚至連蕭景昭都沒有。
什么郡王?!
永昌帝醒了,他這個郡王還當(dāng)?shù)牧硕嗑茫?
只要再過一會兒,他就可能成為一堆碎骨。
這么一想,蕭景昭反倒是不害怕了。
害怕有什么用?
他抓了一把桌上的點(diǎn)心,囫圇的開始吞到嘴里,一面含糊不清的問:“咱們現(xiàn)在手里到底有多少人?”
鄧平有些擔(dān)心蕭景昭的精神狀態(tài),但是見他頭腦還算是清晰,心里也知道現(xiàn)在除了跟著蕭景昭走到底沒有別的選擇。
便低聲說:“咱們現(xiàn)在手里,大約還有五六千人。”
五六千啊。
蕭景昭將點(diǎn)心嚼碎了咽下去,抬了抬眉毛說:“那就拼一拼吧?!?
醒了是吧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