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底下帶著弟兄們走私,賺的盆滿缽滿。
收買了一大批對他死心塌地的官兵們,只聽他的,根本不理會朝廷的命令。
其他的人只當(dāng)楊清善是救世主。
但是在方鏡看來,這卻是楊清善收買人心的手段。
他無數(shù)次的寫奏章去彈劾。
彈劾楊清善,沒用。
彈劾戶部錢糧官,沒用。
一封封的奏章都如同泥牛入海,毫無反應(yīng)。
可他仍舊沒有學(xué)會收斂,也沒有就此罷休。
他冷冷的質(zhì)問楊清善:“前陣子瓦剌人沖擊紫荊關(guān),鬧出多大的亂子?宣府總兵要您一同抗擊瓦剌人,可您卻矢口拒絕!現(xiàn)在倒是有銀子操練了?”
說的都是真話。
但是這些真話都是難聽的。
楊清善嘆了一聲氣,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走到了方鏡的面前。
然后淡淡的問方鏡:“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你為什么能一直在打通當(dāng)巡城御史?”
方鏡冷冷的看著他并不說話。
“那是因?yàn)槟愦腊。 睏钋迳坪鋈簧焓忠幌掠忠幌碌呐拇蚍界R的臉:“因?yàn)槟愦赖亩继蓱z了,根本看不透問題的本質(zhì),所以你那些無用的奏章,我都當(dāng)成笑話,放在家里的灶膛里當(dāng)成是柴給燒了?!?
方鏡氣的簡直是青筋爆出,忍不住沖著楊清善就沖了上去。
楊清善的眉眼都沒有動一下,他身邊自然就有幾個人手沖上去,將方鏡給拉住了。
真是掃興。
看著方鏡的臉,楊清善對著旁邊的下屬勾了勾手指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