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皇后坐在太子床沿,神情復(fù)雜的問:“那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如何處置?”
孫院判拱了拱手:“回皇后娘娘,為今之計,臣等當(dāng)盡力替太子施針,逼出淤血,穩(wěn)住情形,再配以湯藥,剩下的.....”
他不敢再說了。
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。
剩下的也就只能看天意了。
屋子里安靜下來,馮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氣,十分疲倦,擺了擺手點頭:“你們?nèi)マk吧?!?
永昌帝原本也是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(fā)。
張總斌的事兒實在是讓他憤怒至極。
這個家伙竟然敢勾結(jié)外邦,而且還意圖在路上就殺了蕭云庭。
真是膽大包天。
可現(xiàn)在太子出事,他心中對太子的那一絲懷疑又忍不住散去了些。
太子的身體的確是不好。
尤其是太子妃的事情之后,太子都沒有離開過床,這樣的身體,實在是不足以支撐他再去做什么壞事了。
他思慮沉沉的看了太子一眼,才對馮皇后說:“你先在這里照看著吧,朕御書房還有些公事。”
馮皇后恭聲應(yīng)是,送走了永昌帝,才返回來,站在床邊看了太子良久。
這個兒子,分明是她生出來的,可是不知道為何,她卻忽然覺得如此陌生。
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?
她開始完全摸不準(zhǔn)他的心思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