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樹全那個家伙,常安平時最討厭他了。
現(xiàn)在聽見這個,立即就撇嘴:“你瘋了,我可沒瘋,我才不要!”
干什么失心瘋跟這樣的人玩兒啊。
謝營就笑了一聲:“你若是去了,我保證你以后見不到任樹全,你去不去?”
常安半信半疑。
但是隨即轉念一想,還別說,謝營從來都不打誑語。
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他立即就問:“說什么?”
“你去告訴他,說這么鬧還不夠,這么鬧,只有咱們國子監(jiān)的人知道,但是等到祭酒他們來了,立即就把人都給壓下來了?!?
謝營微微扯了扯嘴角:“要把事情鬧到最大,那得去外頭,你讓他去孔廟,把孔圣人給搬出來?!?
?!
???!
常安的腿一下子就軟了,匪夷所思的盯著謝營。
謝營他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嗎?
他是不是瘋啦?!
謝營深吸了口氣,想到當時戚元跟自己說這話的時候,自己也同樣是半天都不敢相信。
畢竟這樣的事兒,真是聞所未聞,他們想破頭都想不出來啊。
常安有點兒不敢。
他結結巴巴的說:“我,謝營,你你你,你別害我,我還不想死呢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