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詞兒一出,蕭云庭便沉下臉:“你再說一遍?!?
“殿下聽不得真話嗎?”溫明峰嘖了一聲,下流的沖著戚元吹了個口哨:“殿下怕是不知道吧,我當時在房間里,第一個遇見的可是她,嘖嘖......”
發(fā)生了沒發(fā)生又如何?
要毀掉一個女人,就算是沒有真正發(fā)生什么,也很簡單。
那就是,污穢語,無中生有。
這種莫須有的事兒,不就是憑借一張嘴巴嗎?
他是男人,他最了解男人。
男人可以有無數(shù)個女人,但是他們對女人的要求卻始終如一,那就是一定要是只能有他們一個男人。
他就不信,蕭云庭聽見這些話之后,能對戚元毫無芥蒂。
只是,他的話還沒說完,蕭云庭已經(jīng)欺身而上,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將他往后推,重重推在窗戶上,按著他的頭猛地對著窗戶撞了上去。
溫明峰的額頭頓時腫起了一個大包,一時之間痛得臉都變了形。
蕭云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:“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?!?
溫明峰目光暗沉,忍著劇痛怪異的笑了笑:“殿下怕什么?你喜歡她?。繘]事兒,我很大方的,讓給殿下......”
話音未落,戚元已經(jīng)拽住他的頭發(fā)猛地往下一拽,溫明峰頓時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。
戚元一腳踩在他的胸口,不耐煩的問:“你除了盯著女人的清白做文章,就沒別的招數(shù)了嗎?”
頓了頓,她又輕笑了一聲:“是有遺傳吧?你親爹成國公是這樣的人,奸污別人的妾室,之后撒手不管,后來你養(yǎng)父又氣不過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,加倍的折磨你們母子,所以你才一天到晚腦子里只有褲襠子里那點事,是吧?”
!
溫明峰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一個女人的嘴里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