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寶賜當(dāng)場就定了比賽的場地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就定在了第二天中午京郊,承恩公府的別莊里。
并且他還十分大方的讓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去觀看。
畢竟比試么,若是沒有人圍觀,那有什么意思?
他挑了挑眉:“戚大小姐,你可別慫?。 ?
老趙雖然有些擔(dān)心,但是還是在心里呸了一聲。
慫?
戚大小姐比不贏還殺不了你嗎?
誰慫她都不可能慫!
戚元則只是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:“放心,我等著看田六少爺?shù)墓?。?
鐵御史一肚子氣沒地方發(fā),回去就徹夜未眠,寫了一封洋洋灑灑論勛貴子弟之罪狀的奏章,送上去了。
但是更多的人跟鐵御史不一樣,他們對第二天的比試充滿了興趣。
是個人就喜歡看熱鬧。
尤其還是勛貴們之間的熱鬧。
要是沒得看那也就罷了,可問題是現(xiàn)在偏偏就有的看,那當(dāng)然是怎么都得去湊湊這個熱鬧啦。
老趙和六斤沒心情理會這些人的議論,送了戚元和戚云徵他們回家,就有些鄭重的看著戚元:“大小姐,田寶賜這個人干別的或許不行,但是斗狗卻的確是十分擅長,您......”
不是說長得雄壯的狗就一定擅長斗狗的。
不是所有的狗都能被稱為斗犬,這些斗犬在場上往往互相廝殺,血肉翻飛,十分血腥和殘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