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元不合時宜的想笑。
這種話不是一般都是女的質(zhì)問男的嗎?
不過她到底沒有笑出聲來。
仔細的想了想,她沉默的看了蕭云庭許久,才輕聲說:“殿下并沒有做錯什么,只是上一世對不住我,我這個人很記仇的?!?
蕭云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。
他手里下意識的更用力了一些,許久才說:“就算是這樣,你也不能拿前朝的劍來斬本朝的官兒吧?我這一世可有什么對不住你的地方?”
戚元甩開他的手淡淡的問:“現(xiàn)在沒有,誰能確定將來會不會有呢?殿下知道的,我這個人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,我也不會去賭什么萬一?!?
八寶趴在墻頭打了個呼哨,急的頭頂都要冒煙了。
殿下啊,太子都已經(jīng)趕去馮家了,您也快點兒吧!
蕭云庭看了她半響,才深吸了口氣:“上一世發(fā)生了什么我毫不知情,何況上一世的事情難道就什么都不可更改嗎?若真是如此,現(xiàn)在倒下去的楚國公府和齊王,被接回來的柳王妃和陸駙馬他們又怎么說?”
戚元簡直不能理解他這一世的執(zhí)著:“強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甜不甜的,扭過了才知道?!笔捲仆ゲ恢每煞瘢骸拔腋奶煸賮怼!?
戚元抱著阿黃跟它玩兒,只當自己沒有聽見。
等到蕭云庭躍上墻頭消失不見,她才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。
任何人在任何時候分道揚鑣都很正常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