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是在潑戚元的冷水,只是要戚元考慮清楚。
難道他不想殺樸無用嗎?
不,這只閹狗,他從一開始回京就想殺了他。
但是只可惜閹狗是司禮監(jiān)大太監(jiān),權(quán)勢鼎盛,要抓他的把柄太難了。
他出行更是時時刻刻的帶著錦衣衛(wèi),錦衣衛(wèi)最精銳的那一批只有他和皇帝知道,都掌握在他手里。
想要刺殺他都不容易。
所以要?dú)銦o用,可以,但是得做好準(zhǔn)備。
戚元頓了頓,扯了扯嘴角笑了笑:“他不會一直掌控錦衣衛(wèi)的。”
蕭云庭也不懷疑戚元這些話,他知道戚元是怒極了,她素來都嘴硬心軟。
樸無用這回算是真的觸碰到她的逆鱗了,動了她的人。
正說著,青桃慌慌張張的跑進(jìn)來:“姑娘,不好了,不好了,小狗子不見了!”
小狗子?!
戚元和蕭云庭都一臉茫然。
青桃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他們不知道小狗子是誰,急忙解釋:“就是,就是先生留下的孩子,先生說他從小就身體很不好,三災(zāi)八難的不斷,所以取賤名兒好養(yǎng)活。”
戚元立即便讓沈媽媽她們帶著長工們四處去找。
自己也毫不遲疑的出門去找。
請女先生來給青桃和梨花上課是她想出來的,但是這個女先生呆了還沒多久就丟了命。
還是因?yàn)樗木壒蕘G的性命,只要想到,她的心里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