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布一從嘴里被拿下來,徐新橋連個磕絆都沒有打的就想要張嘴喊救命。
不過顯然戚元的速度要比他快得多。
他還沒有張嘴喊出聲,戚元已經(jīng)飛速將破布一把塞回了他嘴里,這回塞的可要比之間深的多了,幾乎是捅到了徐新橋的喉嚨里,弄得徐新橋下意識的就干嘔了幾聲。
一個人徹悟的程度,恰等于他所受痛苦的程度。
對于此刻的徐新橋來說就是如此。
他終于知道,眼前這女人說話那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子,不聽她的話,她是真的很可怕的。
戚元微笑著將簪子帶回頭上,嘖了一聲輕笑著活動了一下手腕:“徐大人,您看看,您怎么這么不聽話呢?不聽話的人,可是要受懲罰的?!?
說著,她一只手捂住徐新橋的嘴巴,另一只手將那柄匕首拔了出來,然后換了個地方,捅進了徐新橋的肩胛骨。
徐新橋一邊被那破布塞的想吐,一邊感受著自己肩胛骨處傳來的巨大的疼痛,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。
此時此刻,什么溫香軟玉,什么花魁,這些美夢全都煙消云散了。
他哀求的看著戚元,嘴巴里嗚嗚嗚的想要說話,不停地點頭示意自己可以聽話。
戚元挑了挑眉,面無表情的拔下金簪照舊抵住他的喉嚨:“徐大人,機會寶貴,若是不想身上再多幾個洞慢慢的死的話,我勸你最好這次好好配合哦?!?
......
分明她說話的聲音如同潺潺清水,是一把好嗓子,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聽在徐新橋耳朵里,這簡直像是催命符。
他瘋狂的點頭。
戚元便拔出了破布,隨即簪子動了動,準確無誤的劃破了徐新橋的脖頸,輕聲說:“徐大人,好好說話,我問什么,你答什么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