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帝沒有動,他瞇了瞇眼睛問戚元:“你直說,你是什么意思?”
戚元也無所畏懼,她淡淡的說:“這不是我開的藥,我的藥方在這里,一式兩份,圣上也看到了?!?
她站的筆直,脊背同樣也繃的筆直。
然后不卑不亢的說:“有人故意換了我的藥。”
而此時,柳王妃哭著跑了進來:“蕭顯驕!你快去看看阿墨,阿墨他止不住的上吐下瀉,他情況很不好,你快找大夫去瞧瞧??!”
永昌帝雖然腦子里已經(jīng)是一團亂麻,但是孩子還是要救的。
他吩咐那群大夫:“快去替王爺診治!王爺若是有什么事,你們也陪著去吧!”
大夫們腿軟的一個個出去了。
戚元忽然問轉身要走的柳王妃:“王妃,您說王爺他上吐下瀉?”
柳王妃哽咽著應了一聲。
戚元的神情就嚴肅起來,跪下來對著永昌帝磕了個頭:“圣上,請您容許臣女過去替王爺看看,或許只有臣女能夠知道王爺?shù)牟∫?!?
都這個時候了,到底還是活著的兒子重要。
不然御史們的口水會噴死他,禮制也會壓死他,番邦小國還不知道怎么編寫。
他忍住氣,沒有顧寶榮公主的哭鬧點了點頭,和戚元一道去了蕭墨的院子。
大夫們心里發(fā)愁,他們不過就是普通的大夫,又不是宮里的太醫(yī)。
這些貴人的病,他們就算是會,也不敢治??!
好在,沒等他們治,戚元就到了。
一到,戚元就讓蕭云庭和陸駙馬按住了蕭墨亂動的四肢,然后飛快的取出自己的金針,在蕭墨的風池、風府、大椎、人中、腰奇、筋縮、陽陵泉、三陰交、百會、心俞、肝俞分別下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