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縱馬的車夫也是一樣。
是,每次都是意外。
都是如此天衣無縫的意外。
可這次不同,這次是齊王的腿!
想到太醫(yī)們的診斷,說齊王的腿以后只怕是不良于行,永昌帝心中悶痛,冷冷的說:“不必管他!”
夏太監(jiān)不敢多說,恭敬的答應一聲,繼續(xù)伺候永昌帝批折子。
永昌帝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,淡淡的問:“還在外頭跪著?”
夏太監(jiān)靜悄悄的出去了,沒一會兒就又回來:“回圣上,還跪著呢?!?
這都半宿了。
永昌帝又氣又怒,扔下手里的筆冷聲吩咐:“將人叫進來!”
夏太監(jiān)心中有數,當即便大步出門,到了蕭云庭身邊,又勸著蕭云庭去先換衣裳:“也免得驚擾了圣駕。”
蕭云庭從善如流,去了偏殿換了衣裳,才進了太極殿。
永昌帝坐在上首看著他,見他臉色蒼白,連唇色都微微泛白,哪怕是殿中燒著地龍,他也在微微發(fā)抖,便冷冷看了旁邊的小太監(jiān)一眼。
小太監(jiān)忙退下去了。
“來朕這兒跪什么?”永昌帝冷冷哼了一聲:“回回出了事兒,你回回都能來跪?!”
蕭云庭沉默的磕了三個頭:“皇祖父,父王他絕對不會做出謀害手足的事情來,您親眼看著他長大,該知道他是個什么性子,這件事真的跟父王無關!”
提起太子,永昌帝臉上表情更加冷淡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