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諸位仔細(xì)想想,難道是只有今天這事兒嗎?早就有跡象了!”
“前天,太孫妃的弟弟掉進(jìn)糞坑,兩個人都險些死了?!?
“昨天,又出了那么大的事?!?
“更別提山西旱災(zāi),土匪橫行,逼得連賴指揮使都去緝拿土匪頭子了?!?
徐有慶做足了準(zhǔn)備,此時便侃侃而談:“你們仔細(xì)想想,下官哪一句話是說錯了,是夸大其詞?”
萬元順和端王對視了一眼,兩人都覺得這太廟都顯得有些陰森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被徐有慶這么一說,他們覺得事情好像的確是這樣。
難道,難道戚大小姐真的跟當(dāng)年李道長說的那樣,是不祥之人?
所以上天才如此示警?
那......
陸明安忍無可忍,攥住了徐有慶的衣襟,啪的一聲打了他一個巴掌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東西?!你就是憑借這些鬼神之說來當(dāng)官的嗎?!”
徐有慶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。
打人不打臉,打臉簡直就是對人最大的侮辱。
陸明安這太過分了!
他立即怒極:“陸駙馬,大家都知道你跟戚大小姐的關(guān)系好,兩人關(guān)系好的如同是親生父女一樣,可你就算是偏心,也應(yīng)該要承認(rèn)臣說的這些都是事實!”
豁出去了。
都已經(jīng)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,當(dāng)然要不顧一切,臉面有什么用?
臉面能保住榮華富貴,保住身家性命嗎?
他同樣氣的臉紅脖子粗,一把推搡開陸明安:“駙馬爺,我知道,您身份尊貴,但是微臣也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!”
“戚元所到之處,不管何時何地,總是掀起腥風(fēng)血雨!就這樣的人,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吉利的人!難道微臣說錯了?!”
陸明安氣的握緊了拳頭,真想一拳頭把他給砸死算了!
而消息傳到外頭的時候,已經(jīng)議論紛紛。
戚震聽見消息的時候,真的腿都軟了。
他跟著戚元,見過的世面也真的算是多了。
可是,這樣的事兒卻是頭一次碰見??!
不,普通人只怕是十輩子都碰不上一次!
他忍不住看向戚老侯爺:“爹!”
博古架都劇烈的晃了晃。
上頭的一個紫檀木底座的鹿雕險些晃悠的摔下來。
白芷尖叫了一聲,飛快的撲過去將雕像給扶住了,睜大眼說:“這可是太孫殿下親自給大小姐雕的,大小姐可喜歡了......”
戚震和戚老侯爺:......
火燒屁股了,這個雕像算個什么東西?。?
還要什么雕像???
太孫妃的位置都快沒了!
戚老侯爺打了個冷顫,覺得自己雞皮疙瘩全都冒出來了,強(qiáng)行鎮(zhèn)定下來:“元姐兒不是出門去了嗎?別急別急,不會有事的,不會有事的?!?
說是這么說,但是他的表情誰都看得出來是異常的難看。
隨即戚老侯爺就走出了院門,看著八寶和六斤:“二位!”
八寶跟六斤急忙上前應(yīng)是。
戚老侯爺深吸了口氣:“勞煩二位,迅速趕往京營,去通知殿下一聲,就說太廟橫梁垮塌,如今事態(tài)嚴(yán)重,請殿下馬上回京!”
現(xiàn)在還想什么成親的事兒啊?
先請蕭云庭回來救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