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邱漢清及時的迎了上來殷勤的跟溫老三打了招呼,這幫人才沒有直接就對著姑娘們撲過去。
饒是如此,他們的目光還是黏在了那些姑娘們身上,動都沒動一下。
大家都是男人,誰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?
邱漢清頓時笑了笑:“諸位,邱某準備好了酒席,還請諸位先移步賞光,稍后再請諸位去歇息,如何?”
這倒是,來都來了,吃頓飯總是要的。
溫老三咽了口口水,警告的瞪了自己身后的諸人一眼。
大家也都知道,邱漢清不是普通人。
畢竟是九大世家之一的當家人,人家給面子,也不是真的給他們面子,給的是徐海的面子,還是不能太過分的,因此紛紛答應了。
邱漢清就領著人上了二樓去。
等到大家都坐定了,他又覺得不大對:“怎么好像還少了一位?”
來收銀子的,總共有九個人。
九個都是核算賬目的,不是那等小嘍啰。
因為要準備銀子打點,再加上這一次還有特殊吩咐,因此邱漢清記得清清楚楚。
“哦?!睖乩先簧踉谝獾臄[了擺手:“是老八,他性子古怪,不愛應酬,因此先回去了,沒事兒,咱們聊咱們的?!?
邱漢清點了點頭,也就不再多說,拍了拍手,外頭的英姑立即就將準備好的姑娘們領進來開始跳舞。
這幫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。
沒有人察覺不對。
當然,如果溫老八在的話,會察覺這樣的規(guī)格有些不太對勁。
只可惜,現(xiàn)在的溫老八才剛回到海島。
海島在距離惠州城大約二百多海里的地方,等到他回去的時候,早就已經夜深了。
崗哨等到他的船的時候還嚇了一跳。
溫老八見他們幾個急急忙忙從小船上站起身,也沒有怪罪,只是皺眉:“警醒些!”
眾人急忙應是,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。
這海島這十幾二十年來都是他們的,從鳥都沒有,到后來上頭還建造了一排排的房子,就沒出過事兒。
這么隱秘的地方,哪怕是漁民也不敢來。
老遠就被趕走了。
更別提這都大半夜了,還能有誰來啊?
等到溫老八的船過去了,他們就四仰八叉的繼續(xù)躺下了:“這回來的是老溫家一窩子人,你看看,來了九個,回來的只有這么一個。”
“還用說?剩下的肯定是去岸上尋歡作樂了唄!”
另外有人插話:“一天到晚讓我們得謹慎小心,讓咱們老老實實的,你看看上頭的老實不老實?”
正抱怨著,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咦了一聲:“什么聲音?”
四下寂靜,只有熟悉的海浪拍打著小船的聲音。
聽了一會兒,其他人就笑他:“你是不是被八哥嚇傻了?這哪有什么聲音?。俊?
沒有聲音?
那人皺起眉頭,忽然之間眼睛睜大,顧不得說話,站起身就想拔出自己腰間的旗花放信號。
可已經來不及了,下一刻,一根箭矢破空而至,穿透了他的心臟,他睜大眼睛倒了下去,噗通一聲栽進了海里。
其他的人驚恐之下,還來不及示警,接二連三的箭矢就瞬間而至,一根根的精準的戳中了他們的要害。
以至于他們根本來不及發(fā)出什么聲音,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全都倒了下去。
王鶴看了一眼戚元手上的重形弓,忍不住在心里嘖了一聲。
是他冒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