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夫人情緒激動,還在催促和怒罵高媽媽。
高媽媽滿臉都是苦澀,眼睜睜的看著管事忽然從后面套住了高夫人的脖子,頓時睜大了眼。
管事拿著繩子纏住了高夫人的脖子,將高夫人整個人都放倒在地,死死的勒住,一面還催促高媽媽:“你在看什么呢?!還不快動手?”
高媽媽嚇了一跳,渾身都忍不住的發(fā)顫發(fā)抖。
這一切發(fā)生的都太快太突然了。
她簡直有點不敢置信,為什么事情會發(fā)展到這一步。
為什么忽然就成了這樣。
老爺實在是太狠心了。
她急忙上前扯住了另一邊繩子,兩人一起用力,坐在地上踩住高夫人的背,死死的往后勒住了繩子,一點一點收緊了力度。
高夫人死死的睜大眼,咒罵聲都還沒有停下來,額頭青筋暴漲,脖子已經(jīng)全都紅透了。
怎么都不敢相信高天鶴竟然這么狠心,根本連一點余地都沒有留,決定下的這么突然,沒有給她任何的翻身的余地。
高天鶴在院子里頭閉上眼。
他從看到床上的萬姨娘那一刻起,就已經(jīng)在心里想到了解決這一切的辦法了。
也是唯一的辦法。
除非當時真的抓到了向蓉在床上,還能胡攪蠻纏,還能往向蓉頭上潑臟水。
可又偏偏沒有抓到。
不僅如此,向蓉還是當著馬知府和馬夫人的面,直接從外頭進來的。
連不在場證明都是清清楚楚的。
那還有什么好說的?
在場的沒有傻子。
高夫人不承認也沒有用,馬道婆和老許根本不可能扛得住官府的刑罰。
所以掙扎根本沒有意義。
他自己同樣心里發(fā)痛,但是那又如何?
形勢比人強,輸了就是輸了。
直到里頭的聲音徹底消失,他才瞥了一眼周圍的下人。
大家都忙垂了眼。
沒一會兒,管事偷偷地出來了,湊在高老爺耳朵旁邊低聲說了幾句。
高老爺就嗯了一聲,淡淡的說:“我先去前面院子看看那邊的情形,一刻鐘之后,你過來找我。”
管事急忙答應了一聲。
高老爺便徑直去了前面院子。
果然,才進了院門,他就看到了幾個衙差。
馬知府見到了他,頓了頓就說:“高老爺,馬道婆說一切都是高夫人指使的,這件事,怕是要請高夫人給個交代了。”
高天鶴一臉的震驚:“大人,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內(nèi)人一直都矢口否認,發(fā)誓絕對沒有此事啊!”
向玠靜靜地站在馬知府身后,似笑非笑的反問:“高大人是在質(zhì)疑馬知府查案的本事嗎?”
馬知府也朝著下屬揚了揚下巴。
立即就有人上前,將馬道婆的供詞交給了高天鶴。
高天鶴臉色大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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