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蓉冷哼了一聲,對上高夫人的目光,寸步不讓的輕笑出聲:“這話我應(yīng)該要問您才是啊,夫人,我也很奇怪,這不是我的房間嗎?”
她環(huán)顧了一圈,目光落在高老爺身上一瞬,才冷然問:“您帶著那么多下人出來,怎么還有人能混進(jìn)來呢?”
馬道婆都不知道該怎么插嘴。
這種事兒講究的就是一個抓奸在床。
本來只要老許和向蓉被抓到在一處,就能定向蓉的罪了。
但是問題就出在這里,向蓉不在啊!
沒抓到現(xiàn)場,現(xiàn)場還有別人,這根本想潑臟水都找不到地方。
尤其是向家也來人的情況下。
她一時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覺得自己是拿不到后面的銀子了。
可顯然,事情還沒這么簡單。
高夫人咬牙切齒,被氣的腦子都嗡嗡嗡的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這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(tài)度嗎?”
向玠頓時要上前理論,卻被拽住了。
向蓉對他使了個眼色,立即就上前似笑非笑的:“我是什么意思,夫人難道還不清楚嗎?我的意思是,有人在陷害我。”
她說著,揚聲喊:“向媽媽,把人帶進(jìn)來!”
向媽媽在外面應(yīng)了一聲,很快就帶著幾個下人一起,將老許給提溜進(jìn)來了。
隨即,向蓉就不給任何人先開口的機會,先一步問老許:“你跟床上的人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老許此時被嚇得不輕,但是看到馬道婆,頓時就想到了自己的銀子,馬上就一口咬定:“是,是姘頭的關(guān)系!”
高老爺?shù)哪樕D時沉下來。
高夫人更是厲聲呵斥:“住嘴!”
真是蠢貨!
一群蠢貨!
向蓉?fù)溥暌宦曅Τ雎晛?,哦了一聲,拖長了音調(diào):“既然是姘頭,你總知道她的身份吧?她是誰?。俊?
老許早就已經(jīng)得到過馬道婆的叮囑的,此時以為是抓奸開始了,下意識的就說:“是,是高家少夫人!”
說完,他忙不迭的去看馬道婆。
馬道婆的臉色卻難看的要命,簡直像是風(fēng)雨欲來。
他頓時怔住了。
怎么了?他說的不對嗎?
他都是按照馬道婆說的做的??!
向蓉頓時笑出聲了,見高夫人面色鐵青的乖戾模樣,臉色也沉下來:“夫人,這件事事關(guān)重大,關(guān)乎我的名譽,也關(guān)乎向家的名譽,我要報官?!?
高夫人氣的七竅生煙,后退了一步扯了扯嘴角:“家丑不可外揚,有什么好報官的?”
“是家丑嗎?”向蓉寸步不讓的看著她:“這個老許連人都不認(rèn)識,卻口口聲聲和高家的少夫人是姘頭,這不是太怪異了嗎?”
她難得的犀利:“這人是誰?怎么來這里的?三神廟的道姑們和咱們家的下人們都去哪兒了?怎么讓他混進(jìn)來的?”
簡直是咄咄逼人。
高夫人難以招架,一時面色都端不住,本來想要讓向蓉閉嘴的,但是向蓉卻已經(jīng)徑直看向了向玠:“哥哥,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?!?
向玠同樣笑了:“是啊,這件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,否則的話,豈不是在給我向家頭上潑臟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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