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元看了王鶴一眼:“表哥還等什么呢?你建功立業(yè)的機會到了啊?!?
王鶴頓時會意,忍著胳膊酸痛,招呼了羽林衛(wèi)一擁而上。
鄧平等人也忙迎戰(zhàn)。
而此時,戚元卻擦掉了臉上的血,瞄準(zhǔn)了還在緊張的觀察著局勢的蕭景昭,然后,幾個閃身,到了蕭景昭跟前,捏住了他的肩膀。
蕭景昭在那一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他聲嘶力竭的喊:“鄧平!鄧平!”
護駕,護駕??!
戚元啪的一聲抽了他一耳光:“真是吵死了?!?
她冷冰冰的發(fā)出嘲諷:“怪不得太子喜歡你,原來你們都一樣廢物。”
這句話說的很輕。
但是蕭景昭卻覺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。
他竟然忍著疼痛往前一撲,試圖掙脫戚元的鉗制。
只是他顯然是有些錯估了戚元的反應(yīng),他往前一撲被戚元抓掉了肩上的布料不算,還收不住力往前撲在了地上,頓時摔得齜牙咧嘴。
戚元隨即一腳踩住了他的背,而后拽住他的腿,將人給往慎刑司里頭拖。
蕭景昭覺得胸前的皮都被磨光了,痛得眼睛猩紅。
而戚元面不改色,在王鶴和鄧正雄他們拼死掩護之下,將人拖上了臺階,扔進了屋子里。
一進屋子,蕭景昭就看到同樣躺在了地上在抽搐的太子,頓時不可置信。
他知道太子落到戚元手里肯定不會多體面,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戚元敢對太子動刑。
這個女人瘋了吧?!
戚元歪了歪頭,沒有理會他只是看向了太子妃:“娘娘,我不動手,讓他動手,行了嗎?”
不讓她殺太子?
也行啊。
那就換個合適的人殺。
太子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心嗎?
那現(xiàn)在輪到太子自己體驗體驗被玩弄的滋味了。
她微微俯身,壓低了聲音看著蕭景昭:“南安郡王殿下,你落在我手里,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,好一點呢,我可能用燒紅的鐵鉗把你渾身都給燙出花樣來,不好呢,我可能干脆就把你整張皮都給剝掉......”
蕭景昭說不出話,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戚元。
她知道她在說什么嗎?
她還是人嗎?!
太子更是痛罵:“你這個賤女人,瘋婆子!就你這樣的賤人,你還想當(dāng)太孫妃?你做夢!朝臣不會放過你,天下人不會放過你!”
太子妃譏誚的笑了,沒有等戚元反駁,這一次她先譏諷的問:“到那時候,你還知道嗎?再說,天下人可只會知道蕭景昭弒父?!?
真是好聰明的女孩子啊。
太子妃面露欣賞,心中又覺得欣慰。
她的兒子這一路走的太辛苦了,從小就提心吊膽的長大,這一路走來一路都在披荊斬棘。
他不需要溫柔解語的菟絲花,更需要跟他一起并肩而立的凌霄花。
戚元就是那攀援而上,不管何時何地,都能長得很好的那一株最漂亮的凌霄花。
她可太喜歡這個兒媳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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