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便阻止:“這不能貿(mào)然移動吧?何況.....今天來的名門閨秀這么多,現(xiàn)在出了這樣的事,還是得弄清楚身份,否則的話,豈不是今天所有來參加全鹿宴的姑娘都有嫌疑?”
她嘆了聲氣:“咱們家中都是有女孩兒的人,怎么能莫名其妙就擔(dān)上這樣的嫌疑呢?”
其他的人也都被她提醒。
是??!
自家姑娘肯定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兒的!
更不認(rèn)識溫明峰!
肯定得把這兩狗男女都認(rèn)清楚!
否則模糊遮掩過去,豈不是自家的孩子們也都白白的擔(dān)上了嫌疑?!
向夫人此時能怎么辦?
她就算是有心想要遮掩,也寡不敵眾。
她只能示意下人先把地上躺著的女孩子的臉擦干凈。
同時忍不住嘆息了一聲。
大家都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,等到看到地上的女孩子終于露出真面目來,不由得臉色全都變了。
大家齊刷刷的轉(zhuǎn)頭去看成國公夫人。
成國公夫人更是腦子一下就懵了,只覺得無數(shù)的煙花在腦海里炸開,那一瞬間她頭暈?zāi)垦?,整個人往后退了一步,踉蹌的倒在地上。
斐斐更是面色大變,立即面色慘白,驚恐的睜大了眼睛。
怎么會是自家姑娘?!
之前姑娘要更衣,讓她去聽聽戚元屋子里的動靜,所以她就走開了一會兒。
等到她再回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姑娘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她還以為姑娘是為了撇的干干凈凈,所以專門去跟那些姑娘們打梅花鹿了。
可是,姑娘怎么可能會在這里?!
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,手忙腳亂的去攙扶成國公夫人。
現(xiàn)場死一般的寂靜,連向夫人都同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,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成國公夫人。
怎么回事?
成國公夫人之前一直上躥下跳的,好像早就知道這里會發(fā)生什么似地。
她還以為這件事是跟成國公夫人有關(guān)呢。
誰知道這里躺著的卻是凌薔,是成國公夫人最愛的孫女兒!
怎么,成國公夫人這么看好溫明峰,所以不惜要生米煮成熟飯,先一步下手,將溫明峰給抓來當(dāng)孫女婿嗎?!
可那也不至于啊!
就算是真的看上溫明峰,到時候榜下捉婿不就行了嗎?
成國公夫人雙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頭發(fā),此時此刻哪里還有什么剛才的得意?
她完全崩潰了。
這個野種!
這個野種,她恨不得掐死的這個野種,怎么會跟自己的阿薔在同一間屋子里?!
還是這個樣子出來的?!
這里躺著的,本來應(yīng)該是戚元!
對,戚元!
本來應(yīng)該是戚元的!
怎么卻忽然變成了阿薔?!
肯定是戚元,都是戚元,一定是戚元那個賤人干的!
她怎么敢?!
戚元怎么敢?!
這是亂倫啊,她這是讓成國公府血脈亂倫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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