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這樣的事情都能發(fā)現(xiàn)!
是??!
如果是真的有人鼓動了洛川縣主犯下這么大的錯,還被抓了個正著,那么周王根本顧不上去恨戚元的。
真是......
戚老夫人譏誚的扯了扯嘴角:“真是要狗咬狗了。”
戚元可真是,不知道為什么,所有的事情到了戚那里,就能省掉不知道多少的麻煩。
永遠都是一針見血直達目的。
雖然說手段酷烈,但是不得不承認,這種做法實在是太過于舒爽了。
她深吸了口氣,拍了拍戚元的手:“回來到現(xiàn)在就沒休息過,現(xiàn)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陣了。”
又是王嬋的事,又是掉進冰窟窿,現(xiàn)在還讓周王和南安郡王對上了。
戚元從洪都回京之后,那可是一路收了不少的人頭。
戚元的確是有些疲倦,便點了點頭。
但是還有許多人卻不能休息。
比如說此時的永昌帝,他就震驚的靠在椅背上瞇了瞇眼: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
長公主府別莊被土匪沖撞?
真是好令人震驚的消息。
長公主眼圈通紅:“皇兄,先是曾文秀,緊跟著便是我的別莊......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容不得我?”
她嘴唇顫抖:“我以后哪里還敢動彈?說不定下一次出門就直接被什么人殺了,連土匪都出來了,殺手豈不是也很正常?”
陸明安在旁邊嘆氣:“圣上,也不怪長公主被嚇壞了,聽說昨晚的人多達兩三百人,這是何等的危險?!兩三百人,沖城門只怕都不一定會失敗了!”
他說:“通州知府到底是怎么做事的?那些衛(wèi)所的官兵又都在干什么?太平世道,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?”
永昌帝的臉色沉下來。
正好這個時候,灃澤他們求見。
永昌帝淡淡的令人進來。
他之前知道出了土匪的案子,但是卻并不知道沖撞的是長公主府。
灃澤進來便跪下行了禮。
永昌帝揚手止?。骸靶辛耍榈绞裁?,快些說吧!”
灃澤恭敬的呈上一封奏章。
夏太監(jiān)下來將奏章接過去遞給永昌帝。
永昌帝翻開一看,越看臉色就越沉。
而后他語氣平靜的說:“去,宣太子來?!?
夏太監(jiān)不敢耽誤,忙出去招手叫來了徒弟,吩咐他去請?zhí)舆^來。
太子仍舊還是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聽說永昌帝召見,忙換了衣裳趕過來。
誰知道一進門,永昌帝便厲聲呵斥:“跪下!”
太子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長公主和陸駙馬一眼,一時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,惹得永昌帝動怒。
但是他還是馬上就跪下了。
緊跟著,永昌帝便將奏章甩在了他的臉上:“你看清楚!這是什么東西?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,私底下報復長公主,還讓人假扮土匪?!”
太子驚呆了。
他都聽不懂永昌帝在說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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