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比灃澤和旁邊的汪推官都要更激動一些。
汪推官看了他一眼,才問:“認(rèn)識?”
那個太監(jiān)站在尸體旁邊,有些猶豫的說:“這,好像是,好像是曾經(jīng)跟奴才一起在東宮服侍過的,小平子?!?
東宮?
所有人的心都劇烈的跳了跳。
尤其是汪推官,心里頓時咯噔了一聲。
不過他馬上就平靜下來了。
蕭云庭都在江西呢!
這件事怎么可能跟他有關(guān)?
東宮......
他心中有數(shù)了。
周王也如釋重負(fù)。
同時卻心情有些復(fù)雜。
竟然是東宮的人?
是誰?!
他也只不過是這么想了一刻,便立即意識到自己實(shí)在是有些自欺欺人。
是東宮,還能是誰?
這一次跟著一起出事的,下場最凄慘的,不就是宋暢嗎?
宋暢那可是東宮良娣的親爹,也是南安郡王的親舅舅啊。
他緊張過后,緊跟著便是憤怒。
好啊。
自己斗不過,吃了虧,想要報復(fù),卻不敢,便用這種陰招,借刀殺人。
借的還是他們王府的刀!
只有洛川這個蠢貨,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上當(dāng),成了別人手里的槍!
灃澤文那個太監(jiān):“你確定么?”
太監(jiān)再看了好一會兒,篤定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小的確定,就是當(dāng)年一起在宮里當(dāng)差的小平子?!?
小平子......
灃澤嗯了一聲,隨即便朝著周王拱了拱手:“勞煩郡王了,不知道可否去衙門錄一份證詞?”
周王瞇了瞇眼。
他難道還有說不的選擇嗎?
如果是別的事,他倒是可能忍氣吞聲的咽下這口氣,不去得罪南安郡王。
畢竟真的得罪南安郡王,那其實(shí)就等同于得罪太子。
太子只要不被廢,到底就是能登上皇位的。
誰會跟太子較勁兒。
可現(xiàn)在,事關(guān)自己和家里其他孩子的生死存亡,他就算是不想得罪,也只能得罪了。
思及此,他緩緩挑眉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灃澤便立即讓開了位置,引著他一同出去。
而此時,不只是周王這里得到了消息。
長公主同樣也知道了別莊的事情。
她跟陸明安對視了一眼,都覺得匪夷所思。
土匪沖撞長公主府的別莊,這是壽星公上吊,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嗎?
真是從來沒聽說過,土匪不去劫掠普通富戶,反倒是去劫皇親國戚的!
長公主立即便皺眉:“不,他們是沖著元姐兒來的!”
陸明安同樣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是,就是沖著元姐兒來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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