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馮皇后,馮皇后怎么辦?
戚元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:“行了,馮大人,傷春悲秋解決不了什么問題,現(xiàn)在的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要解決這件事,。”
這個道理馮玉章也知道。
但是問題是,怎么解決?
人證物證都在,怎么解決?!
戚元頓時笑了:“別急啊,好戲才剛開鑼呢,您見到圣上以后,就一口咬定,從未有此事,您只是在茅山冤獄發(fā)生之后,去救了太孫,但是絕沒有把太孫送去龍虎山?!?
馮玉章半信半疑的看著她:“我這么說有用嗎?”
永昌帝怎么可能會相信他?
戚元面色沉下來,那一瞬間竟然蘊含無數(shù)的威壓:“有用沒用,馮大人不用管,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?!?
不知道為什么,這個時候,馮玉章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,根本沒有辦法。
就算是馮采薇還活著,也沒有絲毫辦法。
馮采薇根本不是戚元的對手!
他吞了口口水,深吸了口氣應(yīng)是。
果然,才到家,宮里的人就來了,宣召他進宮。
戚元站在酒樓窗邊,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轎子,頓時笑了笑。
戚震跟在她身邊,有些擔(dān)心:“元姐兒,這個局真的能解嗎?”
他怎么總覺得馮玉章很孬種的樣子?
戚元笑了笑:“只要他按照我說的做,就能解?!?
戚震哦了一聲,覺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反正元姐兒說能,那就肯定能。
馮玉章進宮的時候,馮皇后已經(jīng)跪在了永昌帝跟前。
更難得的是,這一次不只是馮皇后,還有太子,和從來不出門的太子妃盧氏,也都跪在了永昌帝跟前。
馮玉章的腿當(dāng)時就軟了。
永昌帝看了他一眼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膯枺骸爱?dāng)初你把太孫送到了龍虎山?”
來了,真的來了!
馮玉章一下子就哭了,跪在地上死命的搖頭:“不不不,圣上,您說的哪兒的話?殿下,殿下他一直都在茅山跟著清風(fēng)道長學(xué)藝??!”
馮皇后閉了閉眼睛。
太子憨憨厚厚的,瞇著他的小眼睛忍不住抱怨:“龍虎山也好啊,龍虎山怎么了?”
曹興旺簡直都快笑出聲來。
太子真是太蠢了,嘖嘖嘖。
有個這么蠢的太子,就算是太孫殿下和蕭景昭都聰明,又能怎么樣呢?
永昌帝瞪了太子一眼,將奏章扔在了馮玉章跟前:“是嗎?可是有人卻不是這么說的,龍虎山的道士親口說,云庭一直都在龍虎山跟著張?zhí)鞄煂W(xué)藝,這一點,你怎么說?!”
跟著張?zhí)鞄?,那意義可非凡。
畢竟張?zhí)鞄熌强傻韧趪鴰煱 ?
是天師道的正統(tǒng),天下道門的領(lǐng)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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