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里又為何有那么多的武器弓箭,甚至還有一些火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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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王死死地咬著牙,冷笑著問:“戚錦呢?!她還沒有動靜嗎?!”
廢物!
他給了她那么多資源,又給了她袖箭,她竟然這么久都還沒有好消息傳回來!
徐太監(jiān)還沒說話,金寶也慘白著臉從外頭狂奔進(jìn)來。
連敲門都顧不上了,他一進(jìn)來就跪在地上磕頭:“殿下,戚錦,戚錦吊死在了咱們府門口!”
齊王原本準(zhǔn)備喝茶,此時聽見這話,一下子就把茶杯給捏碎了。
不僅是茶杯,齊王覺得自己牙也快要咬碎了。
老天爺是怎么回事,戚元是老天爺?shù)挠H閨女嗎?
怎么她怎么都能贏?!
老天是姓戚是吧?!
金寶看見齊王指縫中都不停在流血,嚇得更加心驚:“殿下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半夜被掛上去的,早上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人都僵硬了,面上都青了,不少人都看到了......”
他哭喪著臉:“我們不敢耽擱,馬上就把人給拖進(jìn)來了,但是......”
他話沒說完,但是不必說,齊王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但是現(xiàn)在肯定鬧的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。
他齊王府事情不斷。
先是扯進(jìn)漕運(yùn)貪腐案,然后是詹文輝的那個青樓著火,還有準(zhǔn)齊王妃韓月娥剛賜婚就在街上死了。
現(xiàn)在又有一個女人吊死在他王府門口。
經(jīng)營好名聲不容易,需要日積月累的做好事,需要不停的讓人傳頌。
但是要把名聲搞臭,卻簡單的驚人。
他現(xiàn)在無疑就已經(jīng)臭了。
齊王急怒攻心,將桌子都給掀翻了。
屋子里頓時跪了一屋子的人。
“戚元!”齊王咬牙切齒的喊出這個名字,恨不得掐死她。
戚元此時正在齊王府不遠(yuǎn)處的茶樓里喝茶。
聽著不停的有人在說著大早上有個女孩子在齊王府吊死的事兒,她嘴角噙了一抹笑意,鎮(zhèn)定喝茶。
蕭云庭拍拍手從外頭進(jìn)來,見到她就嘖了一聲:“使喚我倒是使喚的順手,你也就只有這些毀尸滅跡的事兒用得著我。”
現(xiàn)在他們倆之間說話隨意許多。
蕭云庭早已經(jīng)不自稱本王。
戚元就笑了笑:“怎么,王爺不喜歡這個差事嗎?我還以為王爺會很樂意呢,畢竟當(dāng)時王爺去處置柳二爺和成王的時候,做的很順手啊。”
提起柳二爺跟成王的事兒,蕭云庭咳嗽了一聲。
他坐在戚元對面:“行了,事兒也給大小姐辦完了,現(xiàn)在你可以告訴我,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
“還記得殺成王那天,我跟你說過草叢有人嗎?”戚元簡意賅:“就是戚錦,她沒死,被齊王收留了,應(yīng)當(dāng)是送去練了武功,但是一個毫無根基的人,怎么可能速成什么厲害角色?沒殺我的本事,就曲線救國,去找戚云亭了。”
她冷冷挑了挑眉:“她挑撥戚云亭給我下毒,打算打斷我的腿送我去青樓,我這個人什么都吃,就是不吃虧,尤其是戚云亭煩得跟蒼蠅似地,我就干脆成全了他,讓他斷腿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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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云庭能夠想象到當(dāng)時的場景。
然后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膝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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