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戚元就像是一個硬梆梆的石頭,油鹽不進,一點兒都沒有驚慌失措。
不過,又有人馬上就否決了:“這不妥當!比賽就比賽,弄成這樣像是什么樣子?”
戚元微微側(cè)頭,一眼看到說話的女孩子穿著淡黃色的小襖,底下系著茶白色的百褶裙,此時正擔憂的看著自己。
她心中微微一動,這位姑娘倒是很面善啊。
而此時,剛才那個提議斷手的姑娘面含譏諷的出反駁:“王嬋,你裝什么?什么像是什么樣子?你是在怕自己的表姐輸了吧?誰不知道你們定遠伯府跟永平侯府是姻親啊!”
定遠伯府,是舅母魯氏的女兒啊。
戚元恍然,怪不得她覺得王嬋面熟,原來是因為王嬋像魯氏。
她朝著王嬋善意的點點頭,不著痕跡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:“不是要比賽嗎?柳大小姐不是不敢比了吧?”
此一出,京中的貴女們都不由得斥責戚元狂妄。
柳明珠也同樣多看了戚元一眼,這只井底之蛙,是在找死嗎?
她也懶得廢話了,懶洋洋的哼了一聲:“誰輸了,誰便在馬球場上跪下學狗叫吧,挺有意思的?!?
洛川郡主頓時咳嗽一聲。
這個懲罰太陰損了。
一個大家閨秀,去學狗叫......
說是不斷手斷腳,但是這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,無疑比斷手斷腳還要可怕。
從此以后,京中只怕都沒有這個人了。
她略帶幾分擔心的這也難去看戚元,怕戚元會露怯。
誰知道戚元卻輕松自若的按住了王嬋的手,迎面對上柳明珠的眼睛,笑著說:“好?。 ?
王嬋頓時緊張的不行,死死的攥住戚元的手:“表姐,你實在是太魯莽了!你知不知道柳明珠的騎術(shù)其實一點兒都不比洛川郡主差?!”
柳明珠千辛萬苦的練習騎術(shù),為的就是在及笄禮上正式露相揚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