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齊王開府,他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齊王的長史。
這個人,至少外頭看來,是沒什么問題的。
為什么戚元的態(tài)度有些微妙。
戚元笑完了,便挑了挑眉看向戚震跟老侯爺:“沒錯,我說的等幾天,等的差不多就是這個,不過我看這件事還沒完,還可以,再等一等?!?
等?
現(xiàn)在這個結(jié)果,對于戚震來說,已經(jīng)很不可置信了。
畢竟這些年齊王的盛寵有目共睹,能夠跟今天這樣被下旨正式申飭,他覺得很了不得了。
但是看戚元這意思,還有后招?
老侯爺拽住他:“好,那我們再等幾天!”
他說著,又很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母菰WC:“另外,阿元你放心,那個混賬不會再來煩你了,等你母親好一些,我們就把他送走。”
說到戚云亭,戚元的臉色就沉下來,她扯了扯嘴角看了他們一眼:“我其實并不怕他來找我,但你們的確應(yīng)該怕,既然怕的話,就最好看好他,我被瘋狗咬的時候,可是不會管瘋狗的主人是誰?!?
這話說的就難聽的有些過分了。
戚震臉色由白轉(zhuǎn)青又由青轉(zhuǎn)白,最后沉聲應(yīng)了一聲:“知道了!”
便起身跟老侯爺出了門,他忍不住跟老侯爺說:“父親,她太乖戾了!”
真是乖戾!
從他知道,就已經(jīng)有幾條人命在手里了?
他并不諱的說:“父親,這樣對戚家毫無感情的人,就算是她是一把好用的刀,我也害怕這把刀最后會砍到我們自己身上?!?
而且戚元并不講什么規(guī)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