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昭。”
“弟子在。”
“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天弓界的飛虹老祖。”
虞昭微微一笑,“見過飛虹老祖,見過杜道友?!?
兩人含笑對視,眼里都帶著探尋之意。
待杜無相和虞昭見完禮后,剛才還插不上嘴的那些人終于找到了開口的機會。
“飛虹老祖,這位隨便前輩既是是您的故友,不妨一起來靈隱宗做客,也正好展示我靈隱宗的待客之道?”
飛虹老祖笑道:“衡南宗主客氣了,隨便與我的交情并不多,但與貴宗的群芳長老乃莫逆之交?!?
“啊?”
靈隱宗一行人一驚,態(tài)度立刻又熱絡(luò)了幾分。
“原來是群芳長老的貴客,恕我等招待不周,失禮了?!?
隨便老祖本就是突然上門拜訪,自然不會介意這種細枝末節(jié)。
幾人又客套了幾句之后,便一起往靈隱宗內(nèi)部走。
衡南宗主不知道內(nèi)情,路上不禁感慨,“難怪群芳長老令我等親自來山門相迎,原來是有兩位貴客一起來訪,真是我靈隱宗之幸啊?!?
虞昭看不穿衡南宗主的修為,但從跟在他身后的修士中有好幾人都是化神期,大概能夠猜出他應(yīng)該是煉虛修士。
而隨便老祖和飛虹老祖都是合體修士,因此他對待兩人的態(tài)度頗為恭敬,語中不乏吹捧之意。
隨便老祖聽得直皺眉。
他倒不是不喜歡別人拍他的馬屁。
只是他聽衡南宗主說,飛虹老祖是群芳親自邀請來的客人,這讓他心里極為不痛快。
早知如此,他在來之前就應(yīng)該和群芳打聲招呼。
飛虹老祖臉上一直都掛著笑。
“衡南宗主客氣了,群芳相邀,我豈有不來的道理,而且還能見到多年未見的老友,也是一大幸事!”
隨便老祖撇了撇嘴。
兒子都這么大了,竟然還一口一個群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