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他們的尸骨統(tǒng)一收斂,好生安葬。”
“葉從心恨他們出無忌,指責(zé)她為害世的妖孽,便一把火燒了禪音寺。禪音寺的高僧......他們......他們不愿棄寺茍活,所以......沒有尸骨......什么也沒有留下。”
方成朗數(shù)度哽咽,淚灑衣襟。
清衍真人嘴唇蠕動幾下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。
師徒二人相顧無,卻不知在他們看不見的另一層空間,虞昭雙目赤紅,恨意滔天。
她恨葉從心的毒辣,也恨清衍真人和方成朗的無能與愚蠢!
他們明明有機會阻止這一切發(fā)生!
可就因為他們的自大與偏見,他們無視她聲聲泣血的控訴,為葉從心提供成長的溫床。
他們的罪孽并不比葉從心這個罪魁禍?zhǔn)咨伲?
禪音寺亡,其他人呢,他們怎么樣了?
周師姐,霽元宗主,修蘿,還有青木門的木也,天劍門的季寒舟,藥無忌......
一個又一個名字在虞昭心頭浮現(xiàn),她迫不及待想要離開兩人去尋找其他人的下路,然而在飛出不到十丈的距離后,她竟然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了回來。
她試了好幾次,最后不甘的得出結(jié)論,她只能在清衍真人周圍不超過十丈的范圍活動。
而冷靜下來的她也反應(yīng)過來,這個世界的周師姐早在龍鳴山谷掩護弟子撤退時犧牲,季寒舟也英年早逝。
至于其他人的情況......
虞昭不敢深想。
方成朗向清衍真人匯報完,踉踉蹌蹌地走了。
清衍真人則枯坐在獨月峰山頭,這一坐便是整整十日。
虞昭被迫留在他身邊,心急如焚。
終于,在第十一日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