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說的是真的,可那毒,喵大人也能壓制?!?
大白深諳陸卿菀的心思,難得主動開口,“你帶臭爹到隱蔽處,我出來給他解毒。”
陸卿菀抱著鳳息梧就轉(zhuǎn)身走人,方才關(guān)心則亂,竟然忘了自己現(xiàn)在能聽懂獸語了,她就不信,找不到一只小可愛帶她和鳳息梧下山。
紫衣男人見狀懵了,“站住,你不救你丈夫了?”
“我的男人,不勞你操心?!?
陸卿菀擺明了不想搭理男人,抱著鳳息梧就走人。
想不通紫衣男人為什么不攔著自己了,她也不想了,離開此地最重要。
可就在轉(zhuǎn)身的瞬間,陸卿菀身子一軟,倒了下去。
鳳息梧也被摔在了地上,就在紫衣男人伸手去抓陸卿菀的時候,他忽然睜開眼睛,死死地抓住了陸卿菀,涼涼問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紫衣男人高高在上,“就算本座想干什么,你以為你能攔得???”
“你試試……”
鳳息梧話音一落,陸卿菀忽然揚手甩出一把藥粉,直沖那紫衣男人的面門。
紫衣男人倏然后退兩丈有余,鳳息梧忙對陸卿菀道:“方才給你的那顆藥可以暫時賦予你極強的內(nèi)力,馬上走?!?
“不可能,你拿我當(dāng)什么人了?”
陸卿菀把人拖起來,“要走也是你走,我反正死了說不定還能活……”
兩人誰也想保護彼此,就沒注意到騰蛇又摸了過來,一口咬在了鳳息梧脖子上。
陸卿菀見狀,只想掐死這破蛇,才扼住騰蛇的七寸,鳳息梧忽然道:“且慢……本王的毒,好像控制住了。”
“這么快?”
陸卿菀簡直不可思議。
紫衣男人趁機開口,“我們真的不會害你,之前都是誤會,你們別急著走,與本座回去,養(yǎng)好身體,本座自會放你們離開。”
猶豫的功夫,陸卿菀手里的騰蛇忽然劇烈掙扎起來,嘶嘶聲大的仿佛在扯破布條。
紫衣男人一看,兩個眼睛都直了。
陸卿菀手上不知何時破了道口子,掐著騰蛇的時候,手上的血好巧不巧的流入了騰蛇的七寸。
那騰蛇的身體登時灼熱起來,陸卿菀下意識松手,卻不料那騰蛇越來越細,越來越奇怪。
最終,化作一枚紅色的手鐲所在了她手腕上。
“騰蛇認主了?!?
鳳息梧扭頭看著紫衣男人笑的諷刺,“這才是你態(tài)度大變,為本王解毒,還想方設(shè)法要將我們留在輪回殿的原因吧?”
紫衣男人面色鐵青的瞪著他,“你們和小女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本王,大乾攝政王,先皇和太妃聞雅意思所生。”
他指指陸卿菀,“她,本王的王妃,昭烈候陸震霆和西涼安陽公主所生,你說,會跟你女兒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紫衣男人連連搖頭,“不可能,騰蛇不會認錯。
而且你體內(nèi)有我女兒的百毒蠱,如果你與她毫無關(guān)系,她如何能把自己的百毒蠱轉(zhuǎn)送給你?”3